不过,刚刚退了三步,房厉锋后背就出现了一张大手,阻住了房厉锋的退势。
“屠长老,咱们不带这么吓唬人的吧?甘峰主将房长老托付给我等,你要是敢冲房长老下手,我段某第一个不答应,我们长生教,第一个不答应!”
说着,长生教护教统领断英年猛断喝起来,“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小小的叶真,你们一个月了,怎么就交不出来呢?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说,连个去向消息都不说?你们真当我们是傻子啊!”
段英年的目光陡地看向了房厉锋,“房长老,日月神教拿我们当猴耍呢!我看要想收拾叶真,我们还是尽早回去,另谋大计吧!”
段英年的最后几个字,说得阴森森的,有一种说不出的阴谋的味道。
“屠长老要收我?”房厉锋的神情陡地变得无比阴森,“好的很呐,余大千长老的血仇未报,屠长老又想收了我,房某巴不得呢。
要是那样的话,甘长老就可以尽施辣手,我玄月宗说不定就能够又一次名扬天下呢!”
房厉锋此言一出,在座的日月神教武者脸色皆是一变,刑堂长老屠德双目神光爆射,杀气四溢,正欲开口的时候,日耀堂堂主沈沧突地发出一声重重的鼻哼声。
哼声一出,正在大厅内咆哮不已的玄月宗长老房厉锋身形一晃,忍不住倒退了半步。
就连坐在椅子上的段英年,阎琮、季宣等人的身形也是无端的晃动了一下,甚至连椅子都出了吱吱的声音。
瞬息间,在场所有人脸色剧变,包括姚森、田贵章等人看向沈沧的目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仅仅鼻哼一声,就能令在场的铸脉境六七重巅峰的武者身形受到震动晃动,这沈沧的真实修为,恐怕不止展现出来的铸脉境八重巅峰那么简单。
“我们日月神教怎么做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划脚!”众人震惊的时候,沈沧的沉喝声响了起来。
“我们日月神教,对于朋友,自然是好酒好茶双手奉上,但若是敌人来犯,我们日月神教的武者,不介意为了神教的尊严而流尽最后一滴血!”
这句话说到最后,沈沧已经声色俱厉,周身杀气狂飙,身下的椅子,因为承受不住沈沧周身的杀气而叭叭叭的裂成无数碎片,但诡异的是,在沈沧力量的约束下,椅子虽然碎了,但依旧保持着椅子的形态,沈沧还是端坐其上!
玄月宗长老房厉锋受沈沧杀气所激,不仅寸步不退,反而挺身而上,双目死死的逼视着日耀堂堂主沈沧厉声质问道:“沈堂主,我可以将这理解为宣战吗?”
“你们日月神教在向我们玄月宗宣战?”
此言一出,整个议事大厅内的气氛立时变得紧张无比,所有人的神情均变得严肃无比,因为这个问题关系太大了。
不过,高居中间上首的教主简千雄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下,却没有任何表示,就仿佛睡着了一般,仿佛这里发生的事情跟他无关一般。
当然,并不是真正的无关,简千雄比谁都重视这件事情。
他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想借机看看他所信重的神教高层如今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看看他们在这种危机状态下的真实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