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的”欧阳一鹤笑了笑,“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素素?”
“什么嘛现在还不可以这么叫我。”张素素脸有些红了,但那沉寂的阆剑派队伍,以及那领头的少年,真的好狼狈,好像一只狗。
她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心中不禁有些可怜,又轻声道:“不要杀了他,他毕竟也是我弟弟。”
“知道了,素素。”欧阳一鹤眨了眨眼,温柔道。
但他心里又很快补了几句。
只希望你那弟弟不是拿了辟邪剑法的人吧,否则这里谁也保不住他,敢与凉州道主抢夺宝物的人,是绝对没有办法在这片土地上活下去的。
一本无主的顶级功法,其价值太重太重。
更何况,百剑门那位“红枫剑”张荡也来了,杀徒之仇,杀亲之仇,都是无法善了的。
这位张荡最是嫉恶如仇,亲友被杀就是恶,这一点他倒是很好的继承了南方某些秃驴们的观点,虽然他不过是个已经被逐出少林的俗家弟子。
当然,能够在短时间能做到这些事的人,再不济也是个人才,绝非素素口中所说的那般不堪,可惜这个世界上不仅人才多,天才也多。
但能活到最后的人才、天才却是极少极少的。
这位阆剑派的掌教夏无忧怕是不会在此列了。
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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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花轿,在修葺平整的青石板子上缓缓上行,沿着山道,渐行渐高。
寒意虽然袭来,但却无法浇灭这新婚之喜的热闹。
慕辰也是满面红光,新任城主借着婚礼之势,迎接八方来客,实在是件可以令自己位置更稳的事。
何况这一次凉州道行军大总管派来的贺使,竟然是负责天音城这区域周边六城的“十八监管使”之一,可谓是给足了面子。
更可谓是对他地位的一种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