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现在的后路,足够了吗?”
李敢笑着说道,他从来不认为,刚刚把王员外变成肉泥的事能瞒多久。
他更不会认为,一个人,能把自己兄弟变成肉泥的惨事儿,给忘诸脑后。
既然忘不了这种痛苦的事儿,那就要让自己活的心安理得。
那么可以在这种情况下,活的心安理得的,那就是被自己兄弟报仇,把这些让自己兄弟变成肉泥的人,也一样变成肉泥,这才是最解恨的。
有些心结是需要解开的,但一旦解不开的话,快刀砍乱麻,是个不错的选择,特别是手拿刀子的人,最喜欢干这事儿。
而于禁,不认为自己这些乱麻能挡的住刀子的劈砍。
所以他头皮发麻,觉得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进城去,把自己的家人给带走。
他的儿子还小,他们这些捕快家里的孩子都不大,感同身受。
不过他没动,因为看到了,李敢胸有成竹的样子。
李敢当然胸有成竹,他可不认为在这块西北大地,有什么军官能在自己剑下不死。
毕竟这大西北,如果没有自己前来的话,就一个白水王二就能攻略十几个县,足见大明西北军备的崩坏程度。
“顺便,明码实价,帮你们解决王二的价钱,是你们入我们下行走两年。
然后我帮你们解决王二,还有西安府的后患,这个价钱如何?”
于禁心里暗惊,眼前的年轻人能很轻易的搞定王二,对这人来说是很轻松的事儿他信。
但面对一个在西安府掌兵的人有可能找的麻烦,居然很轻松说出能帮他们解决,这个年轻人到底背后有什么背景如此惊人?
门下行走,不是下人,其实也就是古代所说的门客一类,也可以说得上是客卿。
如古代孟尝君,手下门客三千,鸡鸣狗盗刚开始并非贬义,以助其脱身而传为千古佳话。
听到条件只是做其门下行走,两年而已,于禁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买卖。
再说如果只是让张小姐这个小姑娘一人跑去给眼前这个年轻人当丫头,还有点不放心,现在好了,大家算是有个照应。
一群护卫拿不下的王二,在李敢手下走不到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