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指使她?我有什么权利指使她?”龙道清笑了笑。
“啊。”桑无痕和李秋雨真的大感惊奇,堂堂一教之主居然没有权利下命手下?
“不信,你问问飞雪。”
莫非他们一唱一合蒙我?他心一念,眼向花飞雪一瞅,意思: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桑大人,叔叔讲的是实情,在“清龙教”我和吴一君有特权。”
“特权?”
“对,我和吴一君可以撇开教主,也可以代表教主下指令,教派弟子不敢不听。”
”也就是在“清龙教”中你们三人平起平坐?”
“不能这么说,因为特权只限我们三人知道。”
“众教弟子表面上看,是你叔一人作主?”
“是的。”
“为什么有这种特权存在?”
“叔,你知道的详细一点,说说吧。”花飞雪目光投向龙道清。
“可以。”他声音极慢:“自从我开始躲避香君,就一直在江湖上漂荡,今天这里,明天那里,这样一晃过了七八年,有一天,在一个小镇吃饭,竟然遇到梅游君,她一见到我,便痛哭流涕,说我没良心,让她苦苦找了这么多年。听到这一番话,我自然心里十分感动。于是,两人同桌互说艰辛,她讲,自从与我分开后,又加入了张余旗下,没过多久,还是被朝庭军队无情镇压。无奈之下,只得回老家“清月”山庄居住,除了有时走动江湖找我,基本都是呆在家里。说到最后,就问我愿不愿意跟她回去。”
“看来,你又答应了?”李秋雨笑着插话。
“没有,当时心思道:回去香君知道了,还不是一样要杀我。她似乎明白这层心事,说道:不要紧,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就好。我一听急了:现在四处为家,没有一点讨生之技,哪能拖累你。其实,这是婉转拒绝的话,她假意不懂,口气有点厉声:今日既然找到你,我肯定不会再离开你。”
唉,师姑脸皮真厚,师傅和龙道清一生的不幸,绝对出自她之手。李秋雨暗叹一声。
“我一愣,想想与香君如今恩断义绝,自己独身风雨漂泊,伤心自疗,便不再言语。低头喝着闷酒。她见我如此,便柔声说道:清哥,我几年来一直找你,难道心不苦么?还不是想与你长相厮守。你说你现在四海漂泊,没讨生之技,但只要听我的,何愁这样小事。”
莫非?“清龙教”是梅游君创立的?嗯,有可能。桑无痕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