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隔着薄薄的t恤揉捏她的胸,她浑身闪过一丝电流。她脱下衣服,把手伸到背后,解下内衣,扔到木地板上面。黑色丝袜卷着脱下来,团成团也扔到地板上面。他们仔细地点检起对方的身体来,然后凝视、抚摸、亲吻……
文思如泉涌,大凤一下子写满了一张纸,意犹未尽。
不挠说:“大凤好厉害。”
大凤害羞了一下,不是不会,只是不想,只是某些原因不能。
不挠说:“这写的谁和谁?”
“这都看不出来吗?”大凤说,“提督和密苏里的故事。”
不挠手点在纸上,化身名侦探:“密苏里不是瓜子脸,应该是鹅蛋脸吧,刚好你是瓜子脸。密苏里喜欢黄色丝袜,喜欢光腿,只有你喜欢黑色丝袜。还有许多,我就不一一指出来了。我看不是密苏里和提督的故事,是你和他的故事吧,原来你一直在想……”
剩下的话,不挠说不出来了,因为大凤脸色微红气势汹汹挥舞着伞砸到了她的脸上。
很快到晚上,现在是照例为了欢迎大家回家而举办的晚宴,晚宴进行到了尾声。
华盛顿冷冷看着青叶:“青叶,你又想来欺负我们家昆西了?”
“没有,没有的,我,我想要做什么来着?”青叶打了一个哈哈,转身就走。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华盛顿说,“关门放南达科胖。”
南达科他鼓起脸蛋:“你才是狗。”
长春一脚踩在板凳上面,双手攥紧,瞬间挥出。
“十五十五……二十。”
“十五十五……十五。”
“哈哈,加加贝,你输了,喝,给我喝,今天弄不死你不信了。”
密苏里捏着筷子,夹了一块叉烧,一脸震惊:“威斯康星,你在说什么?”
威斯康星说:“下午在咖啡厅,我听到……”
密苏里整个人呆住了:“开什么玩笑,谁传出来的?”
威斯康星回答:“前卫。”
一手刀一手叉吃牛排的前卫,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如芒在背,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异常。
筷子拍在桌子上面,密苏里真的忍不住抱怨了。
“这种传言也信,她们有没有智商?”
“居然说我和他在企业舰娘分部偷情,就在路上亲吻拥抱,还在招待所的房间里面滚床单。甚至细节都有——提督搂着密苏里的肩膀,亲吻她的锁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
“我的敏感点是耳垂,我怎么不知道……”
“后来狮还跑到招待所抓奸了,我躲在床底下被揪了出来,然后两个厮打在一起,又是扇耳光又是扯头发……”
“编得也太过分了一点吧,我和他还不止一次,平时在镇守府就勾搭上了,躲在仓库里面,列克星敦在汇报工作,我藏在办公桌下面,连在水里面都来了……”
“我认识他,加入镇守府满打满算也就两年,怎么连孩子都有了,人类和舰娘的第一个孩子,名字叫做苏明理,取知书明理的意思,在川秀第一小学……”
密苏里深呼吸,感觉要缓缓才行了。
苏顾还不知情,他拿着鸡腿撕鸡肉中。
“提督不要东张西望。”赤城督促苏顾的动作快点,喂食一定要专心。
镇守府的咖啡厅占地相当大,原本只是综合楼一个房间,随着越来越多人回来,扩建了一次,敲掉了一面墙,面积直接翻倍了。
苏顾、海伦娜、关岛等等,大家一起欺负大黄蜂中,不亦乐乎。靠窗的地方,威奇塔、约克等等人正在玩桌游、打牌、下棋,大呼小叫的。与此同时,吧台这里,许多人在八卦。
狂气御姐的形象早就没有了,兴登堡也不在乎,她坐在高高的吧台椅,半边身子倚在擦得干净的深色硬木吧台上,拿着大杯啤酒喝了一口,视线往周围扫了一圈:“你们知道吗?”
没有高雅舒适,装修美观大方,氛围亲切柔和的环境,没有音乐,没有女仆服务,没有点心饮料提供,最主要的是还没有提督,棋牌室的吃灰和败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内华达如今常驻在咖啡厅,她问道:“知道什么?”
“提督和密苏里的事情。”兴登堡说完又想要喝酒了,陡然发现啤酒没有了,摇了摇杯子,有点不爽。
斯配、信赖、长春这样的幼女、小萝莉、少女每天喝酒限量,兴登堡自然不需要受到这个限制了。她还没有说话,朱诺已经把一杯啤酒推到了她的面前。
兴登堡拿起木杯子一口气干掉了啤酒,畅快淋漓,称赞:“朱诺真是贴心。”
“不是贴心,快点说,提督和密苏里做了什么?”朱诺没有什么表情,这一次她真没有傲娇,一个傻大姐又不是提督凭什么?
原来如此,兴登堡尴尬讪讪了一下,片刻后兴奋了起来:“昨天,应该说前天,提督带着我们去企业的舰娘分部……”
兴登堡绘声绘色说完,光荣不信,她说道:“真的假的?”
兴登堡豪气拍了拍胸口,豪言:“我拿我的人格担保。”
英系和德系天生不对付,光荣把一头金色波浪长发全部拨到一边放在胸前,她说道:“你有人格吗?”
“光荣你是想要打架吗?”兴登堡说,“一个笨蛋,整天想着当航空母舰。”
约克城、cv-16、信浓还有皇家方舟喜欢在码头练习舰载机,光荣时不时便去围观,仰望着天空盘旋的舰载机眼中尽是憧憬,这是镇守府谁都知道的事情。
光荣说:“从历史的角度来说,如果我成长了的话,肯定变成航空母舰。”
兴登堡又说:“看起来像模像样,居然穿情趣内衣。”
“我喜欢,我爱,碍着你了?”光荣上下打量了兴登堡一眼,只见兴登堡穿着灰色的大风衣,“一个老古板,穿衣服土里土气的。”
“好了,不要吵了,给我一个面子。”内华达站了出来,其实她没有什么面子,她正色,“兴登堡,不是我们不信你,真的是这个消息太劲爆了。”
兴登堡举手发誓:“我有半句假话,你们一起来打我。”
内华达幽幽说:“问题是我们一起也打不过你啊。”
相比俾斯麦、黎塞留等等人,兴登堡的练度的确不怎么样,但是比起内华达和光荣来说,高了去了。纵然大家都不用舰装的力量,练度无从谈起。兴登堡擅长格斗,俾斯麦旗鼓相当的对手,力压马里兰的存在。相比之下,牛仔内华达勉强的程度,光荣虽然是骑士,不比黎塞留,击剑还好,别的就算了。
“你们不信我,行,没事。”兴登堡听到内华达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很高兴,她说,“你们去问海伦娜,去问威斯康星,去问反击,大家都听到了。”
“听到?”朱诺问,“你们听谁说的。”
兴登堡说:“前卫,前卫亲眼看到的,她告诉我们的。”
前卫不在咖啡厅,她在房间里面整理着从舰娘总部带回来的行李,衣服全部放进衣柜,朋友送的生日礼物大水晶球摆在书桌上,放着自己、狮和伊丽莎白女王的合照的相框也放在上面吧,还有一个八音盒不知道放在哪里,犹豫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恶寒。
“不仅仅是这样,最搞笑的是——”兴登堡笑得开心,“他们两个不清不楚,被狮当场捉奸了……”
内华达疑问:“密苏里没有被狮当场打死吗?”
“姐姐,狮姐姐,密苏里都这么叫,狮还怎么动手?”兴登堡说,“你没看陆奥,她做得还要过分。大家在前线出击,她在镇守府勾引提督。但是公审大会批斗大会一声声姐姐叫过去,现在照样完完好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婚舰。”
英系有她们的下午茶,援级也有她们的少女茶话会。
最上拿着最新的时尚杂志:“熊野,你看这条项链怎么样?”
“个十百千万。”熊野数了数,她说,“好贵。”
最上说:“我是问你这条项链漂亮吗?”
熊野点头:“那么贵,当然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