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晶晶上前,说道:“子扬哥哥,她心如蛇蝎,之前在天云峡谷,杀死江湖几十号人,现在她一直伪装着,也偷偷杀戮着。”夏云茜一看被方天一擒住红衣女子,闪纵到赵蜻蜓面前,抢过红衣女子。
铁丰缓缓向前,站在紫晶晶面前,说道:“夏云茜,你丧心病狂,杀自己爹娘,今日还下毒想害众人,还有活活将自己亲叔叔饿死,你简直是一个魔鬼。”
这话一出,触及夏云茜心里疤痕。摇摇头说道:“我没有杀他们,我没有!”
成飞雄假装之家丁站出来说道:“没有错,她才是祸乱江湖的罪魁祸首。”
夏云茜脑海之中浮现爹娘死状,以及叔叔活活饿死惨状,心之全蚀,痛心乱心。子扬喝住家丁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一个家丁为何有此一说。”
铁丰见事有成效,便沾沾自喜。
候子扬见众人一拥而上,呼道:“你们退下,不要逼我。”
夏云茜脸色发红,气的站在候子扬身后抽噎。子扬挡在前面,极力为夏云茜辩驳。铁丰飞身向前,一边和候子扬口舌之争,岂不知铁丰暗暗瞄着对夏云茜下手方位。铁丰绕过子扬,一剑刺向夏云茜左侧,子扬幻影无形,倾侧身子以身挡剑。候子扬左肩下被刺一剑,涌出鲜血。血气上升,顿时间头发如白雪。一看之后,令人毛骨悚然。
2
铸剑庄中,一场生死决战正在上演:
赵蜻蜓一看,心中大惊,望着子扬伤口,心痛不已。
紫进有气无力上前,对站在门前之莹莹道:“快!他好像伤的不轻。”
莹莹之心,此刻深痛,但思其因,退后一步说道:“这都是他自作自受。”
成飞雄一瞧,摆掌向前,打向候子扬。莹莹也漠然回头走进屋中。子扬微微一笑,腰间青钢软剑一出,忽然跃身而起,身子如光影一般闪过成飞雄身子。成飞雄一摸腹部,血迹斑斑,涌流不止。候子扬拄着青钢软剑,站在院中。夏云茜“啊”一声咆哮,摆动天魔刀,血光闪现,饮血魔刀,令人不由心生寒凉。铁丰来不及闪躲,倒在地上,溢血不止。家丁见势不妙,欲要起身离开,候子扬剑光一耀,直射成飞雄眼睛,一掌隔空打向成飞雄,飞雄被其击落。
孟龄苦着脸,走到紫莹莹面前说道:“女儿,不要置气了,现在只有你可以治住夏云茜,杀戮一起,天魔嗜血,我们都中了松筋粉,无法运内力。难道你想看着铸剑庄灰飞烟灭吗?”
成飞雄脱掉家丁之衣,说道:“候子扬,看来我们今日要拼死一搏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胜过我的神功。”
成飞雄一扎马步,双手合拢,运气周身,候子扬飞身而起,剑刺飞雄喉咙。却见剑不进,力不能运。成飞雄双指夹住青钢软剑,扭动手指,剑尖朝向候子扬,整个剑变成弯曲之状。子扬一瞧,左手提气,一掌打向成飞雄胸膛,成飞雄被震得连连后退,成飞雄松开青钢软剑思量道:“他果然不一般,居然能够有这样高深内力。”
夏云茜魔性再发,一晃之间,众人倒地。到紫晶晶面前,晶晶一伸左手,地面上一柄长剑捏在手心,晶晶左右持剑,双手舞剑,相互配合,和魔性大发之云茜打起来。成飞雄见候子扬一人也势不可挡,便纵身飞起,此时屋前屋后,乱箭齐发,如雨潲一般。成飞雄一转身,一道气力之墙,将乱箭挡回,原路返回之际,众人纷纷倒地。紫莹莹出屋一瞧,短暂之间,哀声一片,满地呻吟,血流满地。夏云茜失去理智,无人相敌。紫莹莹大呼道:“金木水火土,五行剑阵。”
银,紫,蓝,黄,白五个女子跳出,个个手持利剑,将夏云茜围在中间。五人影动奇妙,身形步伐相互融合,变化莫测,夏云茜被困在其中,不能出,不能击破。莹莹等人武功能相融,各有所奇。夏云茜无法逃离。孟龄出屋一看,有气无力说道:“我们无法运功逼毒,叫赵姑娘拿着净月谷解药快去救被天魔刀所伤之人,迟则便会回天乏术,今日我爹没有来,恐怕救不了全部,救一个是一个。”
紫进上前将瓷器小瓶交到赵蜻蜓手中说道:“将此药滴一小许给被天魔刀所伤之人,大家的性命就掌握在你的手中。”
成飞雄纵身离开。
候子扬凌空俯视夏云茜,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不知道云茜体内有什么特殊情况,经常会失去理智。
在铸剑庄外,有一个红衣女子站在树梢望着夏云茜微微一笑,思量道:“夏云茜,尽管你武功再高,也不过是我傀儡,你没有想过,师父从来就不相信你。这是一个喜讯,我一定要立马报告大姐。”
候子扬幻影无形,收剑腰间,倒立而下,云茜聚于一身,双手抓住夏云茜肩膀,旋转身子,将夏云茜带离铸剑庄。
紫莹莹停手,轻飘飘而起,转身将三瓶药水丢下说道:“这个是百花露水,有奇效,可解众位之毒。”
刘大林二将南掌柜父子押到孟龄面前说道:“这两人怎么处理?”
孟龄一瞧,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了他们,倘若再相见,我们在做打算。”
刘大阻拦说道:“不行,现在还请大小姐命令。”
孟梅上前说道:“姐姐,现在是莹莹做主,我们这样有可能会使她威信全无。”
紫晶晶上前说道:“娘亲,姐姐本来是将他们两人押回净月谷和外公商量。这个南天竹是个狠角色,不能放过他,在玉门关内,他鼓动外寇侵入,差一点酿成天下大乱,如此野心勃勃之人,岂能姑息。恐怕放走之后,哟定会殃及整个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