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徒弟,气运不小啊。
两人边聊边走倒也不寂寞,来到出口附近,谭天停下脚步。
“师父,咱们在这儿等着吧。”随后找了颗大树,在树下坐下来。
风遥天说了一会儿话,就没了动静,谭天以为师父还不适应晶石里的环境,也就不再打搅他。
堪堪到了下午,估摸冥蛛她们也该来了,谭天抬头望向来路。
忽然间,天色阴沉下来,一阵阴风刮过,卷起地上的落叶。
谭天心里一紧,急忙站起身,正要放出内力场感知周围的情况,风遥天从晶石里呼的冒了出来。
“既然来了,就不用躲躲藏藏,现身一见吧。”风遥天的魂影不动不摇,气势凛然。
“嘎嘎嘎……桀桀桀……”
“风大人果然还和当年一样,气势不凡啊。”阴柔干涩的声音传进耳中,让谭天打了个冷颤。
他倒不是害怕,纯粹是指甲挠玻璃的声音,让身体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索千秋、殷山,你们两个孤魂野鬼,来此何事?”风遥天语气中透着不屑。
“嘎嘎嘎……我们是孤魂野鬼不假,可你风大人还不是跟我们一样……桀桀桀……”
“说起孤魂野鬼,风大人不好好的在你小庙里待着,怎么跑出来了,你可知道,断山的规矩是不允许神魂乱跑的。”
“师父,他俩是什么人?”谭天好奇的问道。
他师父因不能离开供台,所以没法自由行动,可听这两个神魂所言,似乎断山里还另有规矩,限制神魂的行动。
“哼,两条走狗,活着的时候给别人当狗,死了还改不了狗性,依然是两条狗。”风遥天轻蔑之色溢于言表,让飘荡在前面的两个神魂勃然变色。
“风遥天,不要以为你还是当年的风遥天,如今你和我们一样,也是孤魂野鬼。”
“不不不,他和我们不一样。我们受命巡查断山,可以任意走动,他只是被囚的魂魄,出来就是违犯律条。”
“索大哥说的有理,按照律条规定,未经允许私下游荡者何罪?”
“暗律令押至风眼,被阴风吹拂三到七日。”
“那是三日好呢,还是七日好?”
“此人狂妄不羁,不但私自出行,还敢辱骂你我弟兄,当受二十一日阴风吹体。”
“那岂不是被吹化了?”殷山故作惊讶的问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好让他知道冒犯你我的下场。”
“桀桀桀……大哥所言极是,咱们这就把他拿下。”
风遥天傲然而立,任由两个小鬼一般的神魂在那儿叫嚣,根本不屑搭理他们。
可一旁的谭天不干了,这俩家伙一唱一和,对自己师父连挖苦带奚落,让他这个当徒弟的如何能受的了?
嗡,一条赤红色光锥出现在他手中,谭天一摆光锥,带起一片红光。
“你们两个小鬼,给小爷滚蛋,别在这儿碍眼。”
“呦喝,小东西脾气不小,你不知道我俩是干嘛的吧?”殷山晃着飘摇的躯体,居高临下的看着谭天。
“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