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香醇的酒,越是浓烈,喝起来越是够劲。最开始,云飞扬只是喜欢喝一些略微清冽的酒,渐渐地,他更是喜欢喝绍兴女儿红、辽东的烧刀子。
每一口浓郁香醇,却是火烧肠胃的劲爽。他喜欢酒,喜欢酒的味道。
随身携带的这只酒壶,与其说是酒,不如说是对养育栽培他的恩师醉尘客谢隐的一种悼念方式。每当饮酒之时,总感觉师父在自己身边谆谆教诲。
喜欢酒的人,有酒的心思。容易被人的情感灌醉,他始终忘不了醉尘客谢隐十八载的养育授业之恩。
上官彤儿面色凝重地反问道:“你如何肯定不是醉尘客谢隐?臭小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与谢隐到底什么关系?”
云飞扬坦然一笑,只好如实相告,“谢隐正是家师。”
“什么?你是醉尘客谢隐的弟子?他在哪?快告诉我!”上官彤儿有些激动,已然站起身,一把拧住云飞扬的衣襟,声色俱厉地问道。
云飞扬微微叹息,幽幽地道:“我师父他……他已经仙逝了!”
上官彤儿更是面容失色,拧住云飞扬的手更是加了几分劲力,怒斥道:“你说什么?谢隐他……你再说一遍!”
“我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云飞扬心中不觉一阵阴霾,念及师父,他是何等的悲怆,师父之恩尚未报答,他竟是撒手人寰。
“不……不可能的!谢隐他死了?不是真的,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上官彤儿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但从她的言情举止,隐约看出一些端倪,只怕她与谢隐有些莫名的瓜葛。
“姑姑,飞扬说的是真的,这些年以来,谢伯伯总会每年来两次古琴居,从来都不会爽约,但这段时间是他来古琴居的时日,却是没有看到他来。我相信飞扬不会骗您!”上官紫韵见上官彤儿情绪较为激动,也是急忙从旁宽慰。
上官彤儿瘫软坐回凳子上,幽幽地说:“谢隐他死了?这么说,他到死都不肯原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