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目光在樊二身上停留良久,方道:“他一直在模仿,从未做回真正的自己。”掌教说的很有道理,樊二剑不出鞘击败打比赛模仿的是冷宫月,他的一身穿着打扮模仿的是金蝉翠,他看似想要超越这些蜀山年轻一辈最强者,实则对他们特别在意,处处模仿可能已经成为了心中的魔障。
云烈为掌教点醒,往前倾的身体回到位子,后背靠住椅子背,长叹道:“好像是这个道理,若真是有了心障,他的境界想要再进一步可就难了。”
“看看再说,不急着下结论,有些人不好用常理揣度。”
“这话说的在理,听师兄的。”
“师弟。”
“师兄有何吩咐。”
“戒律司那边最近可还太平?”
“自从惨败给白羽,金蝉翠便一心修行,戒律司的事已经很久没有过问了,他的师父也是一样,很长时间不见踪影。”
“那便好,趁此机会彻底掌控戒律司,戒律的存在和执行对蜀山的未来至关重要,以后我会进一步填充人手的。”
“放心吧,有我坐镇,戒律司一定会成为师兄你管理蜀山的一把不二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