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真的出事,我相信他的上级会切割和我们的一切联系,然后声称这些支援kb组织的破事不是我们所谓。”维尼托愤怒道:“那样一来,我们会被遗弃,然后被全世界攻击,而他们——”
“他们仍旧会穿着笔挺的西装,然后洒上香水走上演讲台,继续蒙骗他的选民,说自己是个洁白无瑕的圣人!我们呢?我们就是下水道里肮脏可怜的老鼠,人人喊打的kb分子,我维尼托很清楚自己定位,我只是毒枭,我可不愿意当什么kb分子,更不愿意给他们当挡箭牌,卷入那些大国政治里去!”
没人说话,场面气氛再度凝固。
加西亚忽然发现维尼托并非无的放矢,讲得居然还有一定的道理。
他想了想,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好,我继续听你说下去,维尼托,将你的想法说出来。”
“我今天要的不是什么赔偿,我要的是……”
维尼托用力顶了顶丹乔治的脑袋:“让他和自己的上级联络一下,从今往后,我们是正规的合作伙伴关系,而不是他们的黑手套不是他们的他垃圾桶,我要他们保证,以后资金抽佣只能抽取两成,并且不能从我们的账户上走,而是直接汇到他们的账户上去!至于他们支援什么kb组织,那是他们自己的破事,别扯着我们下水!”
加西亚摸着下巴想了一阵,然后看着丹说:“d先生,我觉得维尼托说的事情很合理,你们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你们以为这样要挟我就有用了?”丹冷笑道:“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卒子,没人会在乎我的建议,绑架我一点用处都没有,有本事你可以到a,找我的boss去谈。”
“狗屁!”维尼托忽然暴走,扬起手一枪托砸在了丹乔治的左脸颊上,将他砸的脸砸得顿时肿了起来。
丹俯下头,吐出几口带血的唾沫。
他觉得门牙有点儿松动,维尼托这家伙看来是玩真的。
“你觉得我会蠢到去a和你的老板谈?你真当我不长脑子?”维尼托冷笑道:“一旦我去了,你觉得我还有命回来?”
“不过他说得没错,维尼托,你绑架这个小卒子在这里,恐怕作用不大。”加西亚道。
维尼托摆摆手:“你放心,我是事前做了功课的。”
他指了指丹的脑袋道:“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的cia特工,他之前是在海军里服役,是一名海军情报处少校,之前毕业于西点,还有,更重要的是,他可不是普通的军官,d先生,如果我没说错,你的父母都是国家政策研究会里的人,对吗?如果我没猜错,你的父母和你背后的boss其实是一条路上的臭虫!”
“看来你还真的派人去调查了我。”丹冷笑地抬起头看着维尼托:“告诉你,维尼托,好奇害死猫,有些事情不该知道你最好别知道。”
“我很清楚我要做什么,别当我是傻子!”维尼托说:“我以前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差钱的国家居然要来贪图我们的这些蝇头小利,后来我才发现了。你们有你们的想法,a的秘密行动经费在某种程度上见不得光,所以就算每年有专项用于情报战上的经费,也远远不足以和你们的花费相当,因为你们很多时候是在公器私用,例如你们在某个国家有经济和商业上的利益,你们想获得一杯羹,而那个国家的现任领导人并不服从你们,你们就会进行一些地下颠覆活动。”
“这些活动你们需要大量的资金,而且也不能明目张胆,所以最好的办法是什么?那就是设立秘密基金库,用不干净的钱做不干净的事,而自己则和这些脏事破事划分好界限,一旦出事就进行切割止损。”
“替你们洗钱的,是白手套,而替你们办脏事的,就是我们这种黑手套。你们虽然看不起我们嫌弃我们,可你们也需要我们,对于你们来说,我们就像是一个马桶,是你们的必需品,但是没人喜欢搂着马桶睡觉,都喜欢将它放在看不见的地方,因为你们自己也知道自己蹲在马桶上拉屎的模样并不好看也并不想被人看到!”
“但是,这不代表你们不需要拉屎拉尿,你们太需要我们了,你们在乎的只是这个马桶好不好用,不好用的马桶你们也不会自己去修,只想换一个新的,这样不至于自己,下手脏了身。”
“很好很好!”丹乔治忽然笑了起来,“看来当初我对你的判断还是有误的,我以为你是个好勇斗狠的莽汉,现在看来,你是粗中有细,难怪你短短几年间将中南美洲的网络经营得这么好。”
“没错,所以我说过,你们离不开我,就如同你们离不开你们的马桶一样。”
维尼托道:“现在,我这个马桶对你们要说的是,你不能要求一个马桶帮你们清楚排泄物之外还要为你们当垃圾桶,我们没有那些功能,你硬要加塞,那后果就是堵塞你的马桶,一旦我们堵塞,你们富丽堂皇的豪华住宅里就会屎尿横溢,臭气熏天,这是你们想看到的吗?”
加西亚现在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承认维尼托所说的一切都很有道理,但是又知道和丹背后的力量磕碰没有好果子。
维尼托现在就是一个赌徒,将赌注都押上去了。
“现在在座的人里,有供应商……”维尼托看了一眼加西亚。
“还有分销商……”他的目光转向山本美智子和奥列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