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陆桥见日上三竿,未见师父玉虚子,遂既过来探望,行至那房门前时候,还在抿嘴偷乐,“要是师妹嫁给我,那就好了,想想那日销魂,唉!可惜啊!要是和我睡一起,该多么逍遥自在啊?”
陆桥一直在房门前,踱来踱去,徘徊自语,“咦!怎么回事?这房门好像是开着的,不会师父早已起身了吧?”
“师父,师父,在吗?”陆桥在门外轻叫两声,却未见其回应,正准备推门而进之时,祁奎在身后拍肩大喊一声,“你干嘛?想进师父房间做什么?”
“你个死鬼,每次背后出来吓人,你再这样,看我不打你?”陆桥挥着拳头追赶祁奎。
两人在一起抓扯了半天,陆桥突然言道,“别玩了,我觉得今天好像不对劲,我们疯闹这么久,师父房间怎么没点反应?”
“人家新婚燕尔,自然要多温存些时候,你咸吃萝卜淡操心,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祁奎笑着骂道。
“你才狗拿耗子呢!我真得去看看,这师父房门开着的,怎么里面没点动静呢?”陆桥边言边轻轻推门而进。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不会你想……是不是?”祁奎笑着跟进门来。
“怎么样?我说有事吧,你偏不信,你看师父观在还晕睡之中,可这新娘子呢?咋不见人呢?”陆桥指着玉虚子问道。
祁奎拾起桌上那封信,欲撕开阅览,陆桥一把抢了过来,摇晃着信件骂道,“你偷看别人信件,那可是挖眼睛的重罪,你没看见吗?这上面明明写着收件人的姓名,玉虚,你还敢看?”
“我就是好奇而已,谁会给师写信啊?”祁奎与陆桥两人面对着聊天,却听到传来一阵轻咳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