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为父混到今天,也算是历经诸多磨难,一步一步挺过来的,才有今天的辉煌,好不容易熬出头,这日子好过些了,你要是再捅出什么篓子,那咱们只有回老家,去耕地种田去了。”欧阳清飞摸着儿子的头言道。
“唉!先回家去吧!看你在这,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让人家这些叔伯长辈们笑话,丢尽了我家的颜面。”这欧阳清飞带着儿子,拜别同僚,往府邸而回。
松柏看着自己,这射箭比赛已经结束,无心在观看后面他人的比赛,径直出了人群,跟着欧阳公子身后,出玄武门而去。
这时候已经下午时分,肚中空空如也,开始叽里咕噜叫了起来,遂既加快了步伐,奔玄武门而出,这守城禁卫军也没上前阻拦,便随着欧阳父子往皇城而去。
这一路皆是办公的衙门,还有达官显贵的府邸,欧阳父子在督御史府邸前停下,欧阳清飞对儿子言道:“你先回府去,好好陪着母亲,为父出城有事,待会自会回来,好好听话,不可再给我惹是生非,听见没有?”
这时候,管家从门口出来,欧阳老爷叮嘱几句,便匆忙离开而去,松柏觉得有些蹊跷,遂既尾随而行。
这欧阳清飞径直快步出了皇城,越过热闹的大街,往一家店面而进,松柏行得前来,只见门口三个金光大字,刻于黑漆木板上,上写道“长生坊”,这店内伙计,遂既把门关了起来。
松柏有些纳闷,照常理说,来了贵客,理应热情招待,但是闭门待客,这还是闻所未闻也。
松柏悄悄来至窗外,装着若无其事一般,靠着墙角,这人来人往的,他又不好直接破窗而观,只得附耳过去,以听里面的动静。
松柏听了半天,也没听清楚一句话,此时店门打开,伙计送欧阳老爷出来,寒暄几句,复又匆匆忙忙奔皇城而去。
看着欧阳清飞的背影,松柏这才感觉肚中腹饿不已,没有再多去猜想,径直奔进状元楼,点了几个小菜,一壶烧酒,独自一人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