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是吧?我叫候捷,京城人氏,未请教尊姓大名?”这瘦猴对松柏言道。
“在下松柏,以后就是同僚了,还请多多指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多多担待了。”松柏抱拳对其言道。
“先去吏房签牌报道吧?等下老夫子出来,免不了又是一顿臭骂,咱们走吧。”樊宝对着二人言道。
樊宝轻轻扣响了大门,这吏房的老先生,低头轻抬头,微目斜视不语,挥挥手言道:“自己去拿牌走人,不送。”
樊宝弯腰下去,轻声对这老者言道:“咱们这有新人报道,你给签个名牌,也好通报上去,月底好领饷银啊。”
松柏遂即跻身前来,这老先生又瞄了一眼,轻声问道:“这又不是养老之地,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这里塞来,月底混这俸禄,真是岂有此理也!”
松柏遂既弯腰抱拳言道:“老先生,在下松柏,初来乍到,以后还请老先生多多包涵,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尽管明言。”
“哼!拿去吧。”这老者怒哼一声,在竹块上用毛笔写下名字,用刀雕刻好,一下给扔到了地上。
松柏遂既弯腰捡了起来,抱拳弯腰和气言道:“多谢老先生了,以后有什么做错的地方,明言既可,多谢了老先生,咱们走吧!”
这老者没有理会于他,将其名字记载在案,松柏几人面面相窥,皆不敢大气出声,赶紧离开而去。
这候捷有些抱怨,气呼呼言道:“这个孟老头,每次都这样,自己来京应试不中,整天看谁都不顺眼,都认为别人靠关系,来这衙门混饷银的。”
“事实证明如此,你我皆是靠关系进来的,不是吗?哈哈!别抱怨了,咱们赶紧回去了,等下那个老古董也要找我们的麻烦了。”樊宝笑着拉着候捷,拍着松柏的肩膀,三人回户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