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凝云趴在桌子之上,用双手托着下巴,撇着嘴言道:“好吧!就当我没有说吧!我们这几个就在这等着吧,我可怜的松柏哥哥,你可不要怨我们啊?为了你衙门的差事,你就在监牢里忍忍吧!唉!”
陈月静听出她话中有话,遂即挥手言道:“这位小哥,今天就麻烦跑路了,改天我相公出来,再招待于你,今日也已经不早,我们就不留你了,请吧!”
这鲁熹才觉得有些尴尬,这一屋子的女人,自己一个男人,确实多有不便,抱拳言道:“那我就告辞了,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来县衙监牢,我定会鼎力相助,告辞了。”
看着这鲁熹退出了房门外,陈月静止住众人的谈论,指着外面,众人这才停嘴下来。
陈月静行至门前,悄悄伸出头去,左顾右盼,确定没有人后,这才将门掩上,将众人唤到一起,低头附耳言道:“此事有关松柏的安危,咱们先别再乱下定论,免得落人口实,到时候就真帮倒忙了,大家早些休息吧,明天我去县衙瞧瞧,回来再做定论不迟。”
第二天大清早,天才蒙蒙亮,陈月静早已经穿戴整齐,我握着残雪追风剑,行出了房门,快步往县衙而去。
刚进了城门口,这街上已经满是忙碌的人群,陈月静来到县衙对面,寻了靠路边的豆浆店,遂即将剑放于桌上,对着忙碌的大娘喊道:“劳烦你给来碗豆浆,两支油条,”
陈月静一边咬着油条,喝着碗里的豆浆,眼镜却一直盯着这县衙的大门口,看着这进进出出的人。
突然陈月静放下手中的油条,拿起桌上的宝剑,从怀中掏出碎银,递于这大娘,快步行出豆浆店的大门。
只见这陈月静一路快步而去,将前面的一队人马拦阻下来,遂即抱拳行礼道:“几位大哥,给你们打听一下,这锦衣卫的百户陈直,你们可曾认识?”
“国舅爷啊?原来你说的是,这好找啊,进入这皇城大门,朝西面直走,过两个十字路口,在转北直行,看见那高高的牌坊,再直走前行五百米,那高高的府邸,便是国舅爷的住处,只是姑娘你这般模样,别说是不让进这皇城,就算进去了,也会被巡逻的禁卫发现,到时候找着倒也没事,关键是你没有找到,到时候出城都难啊!”
看着陈月静一脸的茫然,这锦衣卫遂既又言道:“你找这国舅爷,所为何事啊?要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劝你最好别进这皇城,只怕是惹火烧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