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落了下来,后花园内鸟语花香,陈直带着锦衣卫,行了进来,一路指责着昨晚值岗的两人,二人皆低下头来,不发言语。
“好兄弟,为兄陈直来也!你们两个,回去再跟你们算账,”陈直看见趴睡的松柏,遂既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许,回头朝巡夜失职的手下怒哼一声,朝着水井行来。
松柏听到呼喊之声,这才抬起头来,抹掉嘴角的口水,甩甩这头颅,好让自己快些清醒过来,红着朦胧的双眼,一脸尴尬的望着这一队来人。
“陈兄!这么早啊!昨晚做了个噩梦,以至于不敢睡沉,怕出什么状况,来得正好,我正好有事要告诉于你。”松柏站起身来,伸个懒腰,打着哈欠言道。
陈直抓住松柏的双手,赶紧扶着他坐下石头,将披风往旁边撩开,关切地问道:“平安回来就好!可把兄长我吓急坏了,这万一要出点什么纰漏,我可怎么向弟妹交代啊?”
“没事!我命大着呢!这点小风浪,见怪不怪了,哦!对了,我有些话,想单独讲于你听,你看这……”松柏抬头仰望这一群锦衣卫言道。
陈直一挥衣袖,对手下言道:“你们先行下去吧!一旁待命,没有我的许可,谁也不许靠近前来,”
看着这锦衣卫退后十步以外,松柏面有难色言道:“这只是我的揣测,请恕兄弟直言,你这些手下之中,恐怕有他人安插的耳目,兄长千万得小心翼翼面对啊。”
“哦!你说的这个啊!见怪不怪了,都一样的,我知道这里面有他人的耳目,我也安插出去了耳目,这官场上的事,就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哈哈!不必太大惊小怪,只要不妨碍我办差,我也懒得去理会他们了,这里人多嘴杂,我们回头再说。”陈直仰头憨笑道,这结巴的毛病,随着这语速的减缓,明显有些改善。
“我带你去个地方,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来来来,兄长请随我来,”松柏站起身来,引着陈直,往伙房而去,这锦衣卫的手下,纷纷远远的跟了过来。
这伙房门前的过道,一排排晒干的玉米杆子,扎成捆整齐排放在门外,这下面有些空洞,常有小猫小狗,在里面安睡片刻,伸着懒腰蹬着后退,懒洋洋行了出来,突然一个箭步飞窜而去,把这后面的锦衣卫,着实吓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