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鳯一手撩开这红色披风,手按住腰间佩剑,有些轻蔑言道:“听说过,江浙的惯盗,想不到居然归顺金陵王帐下,实乃可贺可庆也!那就麻烦将军让开这道路,让我进去抓捕那黑衣的刺客吧!”
“刺客?郡主你在说笑吧?这里面就我们这二十几个兄弟在小憩,哪里来的什么黑衣刺客,郡主请回吧!这乃京师太庙,不是西宁王府,还请你自重,速速离开吧!”这惯盗潘江辄,遂既挥手示意言道。
这手下兵丁手持长枪,对其怒目而视,这大殿之门,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进去。
朱载鳯冷哼一声,一个飞身跃起,朝着那潘江辄踢去,逼得其连连退后,朝这大门内退去,众兵丁纷纷转身过来,挥着长枪追进门去。
两人顿时混战在一起,这手下的兵丁,虽然知道了这朱载鳯的身份,似乎还是没去管这些,直接挥着长枪,朝着她的背后扎去。
朱载鳯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个向后弯腰,右手挥剑就横扫了过来,逼得这兵丁纷纷退后,只见其一个翻身回踢,将这背后的兵丁,纷纷踢飞了出去。
还未等其转过身来,背后一枪刺来,虽然闪身躲避及时,还是刺破了左臂的衣衫,只见这手臂开始血浸出来,朱载鳯将剑移至这左手,一把劈开这腰下的衣襟,用嘴咬着这布巾的一头,迅速将其手臂狠狠地包扎起来。
这背后的兵丁,见这有机可趁,遂既一枪刺来,只见朱载鳯冷笑一声,一个向前空中翻转,一把四尺的宝剑,已经插入他的身体之内。
朱载鳯一拍他的面门,狠狠一掌发力推出,只见这兵丁撞倒这大门,一阵尘埃落地扬起。
“尔等小人,居然在后面偷袭,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我西宁没人!”这朱载鳯挥起这宝剑,指着这众兵丁怒色言道。
就在众人面面相窥,都不敢近前之时,这副将杜春嗣急忙奔行过来,老远就挥着手言道:“武义将军刀下留人啊,千万不要伤了和气,大家既然走到一起同殿为臣,就应该互相帮助,切不可因为小事,坏了皇上的安定大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