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敬你英雄的是,老实点的给我,这样大家都好过,如若不然定手起刀落,让你的脑袋在地上乱滚的有。”东瀛浪人收起钢刀,也靠着大树坐了下来。
“我说你们大老远的,又是漂洋又是过海的,又杀人又放火的,这样折腾来折腾去,你们到底图个啥啊?”松柏见这浪人也是十分疲倦,遂既试探性问道。
“这个的,你们支那人的不懂!信念!懂吗?我们的海岛迟早有天会沉没下去,我们必须寻找新的栖息地,让我们的后代有可以安生立命之所,我们所做这一切,都是为将来的孩子们!”这东瀛有些激动言道。
“但是你们到处杀人放火,掳掠妇女抢劫财物,难道这一切的一切,也是为了你们的下一代孩子有地方安歇吗?”松柏见其慷慨陈词,遂既嘲讽言道。
“我们是男人,我们也有需求,我们也会感觉腹中饥饿,我们远离家乡到此,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给你们带来的不便,只有说声抱歉了。”这东瀛浪人低头行礼言道。
“尔等如此强词夺理,把各种罪责解释成合理化,实在让人匪夷所思,明明是毫无道理可言的侵略,明明是血淋淋的掠夺,在你们的嘴里出来,居然都是如此的天经地义,可曾想过,如果有朝一日,被别国也如此对待你们的国家,蹂躏你们的同胞姐妹,你们还可以如此之从容冷静吗?”松柏似乎有些愤怒言道。
“到时候再说吧!反正落后就要挨打,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国家,都会是同样的命运,所以只有拿起钢枪大刀,只有战斗不息,我们才不会被人瞧不起!”浪人靠着大树,眯着眼睛,渐渐地睡了过去。
松柏见气息已经调匀,奋力双臂一震,只见这绳子顿时断为几截,拍拍身上的尘灰!,大步往山崖下行去。
一只粗壮的手臂按住了的肩膀,遂既回头望来,原来正是那大黑熊,怒目而视盯着自己。
“没有打赢我,你哪里都去不得,来吧!咱们手上见真章,看看是我铁拳厉害,还是你的功夫到家?”熊天壮挥着粗壮的右手,呼呼带风朝着松柏头上砸来。
松柏冷笑一声,遂既将头侧偏闪躲开袭来的铁拳,顺势挥出右手划开了按住后背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