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也许人家刚才在行房,当然身体弯着的,咱们来找几次了,估计真没有在这新房中!不用再这么折腾,你看再过一个时辰,这天就要亮了哦!不如找个地方睡上一觉吧!”这手下指着野兔坡的炮火,顿时红遍了半边天空。
“谁说的不要再找了,就是混时间,咱们也得到天明,要不然将军责怪下来,谁都别想好日子过!”钟奎摸着这断臂,似乎夜风寒冷,感觉有些阴冷发痛,遂即揉着坐低地上的石头凳子之上。
“大人!小的有句说话,不知道当讲与否?”这手下左顾右盼,遂即弯腰抱拳言道。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什么时候学得如此婆婆妈妈的?反倒惹大人我不高兴了!”钟奎似乎手臂越来越疼,怒骂着言道。
“那小的可就说了!你不觉得柳家小姐的相公,颇有几分脸熟的很,若是属下没有猜错,应该就是那天单骑闯营之人,那胡子是假的,是故意粘上去的,或者是长出来没有剃掉而已!”这身边的亲信弯腰下来,附耳低语言道。
“是吗?我就说这姑爷怎么如此眼熟,原来是那闯营之人,你不说我还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真的没有错啊!”钟奎捋着胡须,所有所思言道。
“大人!若是我们抓住他的把柄,再把他交给将军,那可是奇功一件啊?要不周围多派几个兄弟,日夜监视他们二人,咱们也省得费事,直接不就可以去睡觉了吗?”听着这手下一番分析,钟奎也感觉手臂有些疼痛,遂即点头答应于他。
“砰砰砰”又是一轮炮鸣响起,只见这野兔坡顶,顿时冒起了阵阵的黑烟,土石顿时飞剑而起,掉落下来这下面树林沙沙作响不已。
松柏行到这门前,蹲身下去撩起这门帘,只见这对面一金陵护卫,遂即将头缩回营帐后面而去。
松柏行回这桌前坐下,提起茶壶倒满这杯子之中,摇头叹息言道:“看来我们低估了金陵护卫,他们现在已经监视我们,要想有所动作,只怕是马上就会被发现,先缓缓再说吧!”
柳眉嫣行到这桌前,附耳低语一番言道:“……不如我们就这样,你看看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