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虬仔细定睛望去,果然是赵秉文与王亦萱,心中狂喜道:“老子的富贵来了。”赶忙随在两人身后三丈开外,只待行至僻静处便出手,先制住赵秉文,再要挟王亦萱说出开启机关的方法。
赵秉文与王亦萱二人自顾自地走着,浑未发现张虬。
王亦萱道:“秉文哥,这一路上你每晚都在看陈爷爷赠你的书简,它真那么有趣么?”
赵秉文笑道:“其实我也是看得不甚了了。爹曾经教过我,甚么事都要循序渐进,只有日积月累,方有厚积薄发。所以我先将书背诵下来,日后自然会一通百通。这几日下来,我已快背熟了。”
王亦萱撇嘴道:“偌大一部书,我瞧着那么枯燥拗口,你竟全背熟了?我却不信。”
“真的背熟了。”赵秉文急道:“不信,我背给你听。”
说罢,赵秉文警惕地打量四周,然后小心翼翼将怀中的《韩信兵法三篇》取出交给王亦萱,自己清清喉咙便要开始背诵。
王亦萱忽听脑后衣袂擦风,随即手中的书简被人夺了去。
赵秉文大惊,瞧面前的人僧人模样,仿佛在哪里见过,却又记不起来。
“嘿嘿”,张虬拿着书简道:“小姐果然将密室中的宝贝带出来了。只此一部?其它的宝贝呢?”
赵秉文与王亦萱惊异道:“胡子张!?”
“可不就是我。你们……”张虬正自得意,倏地眼前一闪,一条大棍直奔喉间而来,张虬慌忙朝右急避,哪知这大棍却是全无花哨,招招只搠喉、胸,且迅疾威猛,先手已失的张虬左支右绌,一身冷汗,连对手是谁也未及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