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赶紧说吧!”经韩泽洋这样一说,云慕也琢磨到一丝不对劲来。
“牧哥的脉象奇异这一点,俺上次之后又寻思着查一查,然后俺琢磨了琢磨,这脉象恰好对应的是五行中的火,而火又归属于心,要是牧哥实用过什么火系灵物的话,这虚实相间的脉象就可解了,不过俺……”
“你就说秦牧究竟是怎么了?”云慕径直地打断道,“这么大的个子,说起话来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
“俺这不是怕你们听不懂嘛!”老牛说道,“简单来说,‘急火攻之,南邪筑于心,阴蔽藏于眼,暴怒之。’牧哥,可能现在根本失去了清明。”
“那牧哥武斗时怎么一点都没有惊慌失措,而且还那么”一旁的韩泽洋突然问道,秦牧急火攻心的可能老牛来的路上就给他说了,但他心中这疑问却还未解。
老牛不确定的说道,“俺觉得或许、大概是因为本能,身体本能。”
“这也只是猜测吧!”云慕语气不确认道。
“嗯,就是猜测。”韩泽洋插言道,“但可能性很高。”
一直注视这边,却闭口不言的顾沐雪开口道,“老牛说的没错,秦牧确实是出了状况。”又为了增强可信度,补充道:“我见过。”
听到顾沐雪的确认之后,云慕正欲上台,一双娇臂挡在了其的身前,“等等!”
“沐雪,这还等什么?”云慕耐下心来说道,“就不说别的,要是秦牧真的没收住手,陆然要是出了手,这梁子可就彻底结下了,而且是不死不休。”最后四个字完全是从云慕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顾沐雪没有说话,而是朝擂台之上努了努嘴,示意云慕自己看。
擂台之上。
前一刻,秦牧还在大步往陆然落脚点冲去,后一刻就立在了原地,右脚往前迈着,左脚却僵在了原地,一种向前不能,向后不能的违和感油然而生,如同两边力量相互拉扯一般。
其身子还在拼命地抖动着,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炎热,一层层热汗从其额头处淌下,流经脸庞,滑出一道水痕,最后在青石板上汇聚成一滩水渍。
但秦牧低着头,那面目上的峥嵘却不足以让观众所看到。
武斗比赛的峰回路转又惊起了喝彩声一片,他们只当是陆然的某种奇异攻势起了作用,就如同顾沐雪那掌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