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是什么东西呢,好吃就行。”陆江流三下五除二的将手中的驴肉火烧解决干净,“咦,这怎么还有一个?”再看了看陆然和楚风,其手中的那一个还没有吃完。
“小六,这个火烧是我的。”秦牧一把将这属于自己的驴肉火烧揣了过来。
“你还要吃?”陆江流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秦牧将其的馒头掰的吃了一般,“要不咱俩一人一半。”
“一半个毛线,看看你的肚子,还敢吃。”秦牧将驴肉火烧塞入嘴中,打趣道。
“我曹,秦牧你害死我了。”陆江流一听这话立马气急败坏道,“我这几天说好了要减肥的,你这么一诱惑,可让我前功尽弃了。”
“去你丫的,嘴又长在你脸上,又没长在我脸上。”秦牧对于这种倒打一耙的行为是深恶痛绝,“你既然想减肥,剩下的全没你的份了,蹲在一边看着去。”
陆江流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让你们不变胖,我吃多点又有何妨呢?尤其是你,陆然,少吃点,小心胖了到时候嫁都嫁不出去。”
“陆江流!我看你是胆子肥了。”陆然一声娇喝,两只吃得油兮兮的纤手就拍在了陆江流的脸上,还不解气的狠狠擦了几下。
一番嬉闹之后,几人坐在客厅喝着啤酒、吃着熟食,看着电视。
秦牧却有些心不在焉,琢磨着秦父的事情,也等候着楚振刚的归来。
将近九点之时,门锁之处终于发出被钥匙所扭转的“咔哒”的声音,紧接着“吱呀”一声,楚振刚推门而进。
脱衣,换鞋后方才走到客厅。
望见杂乱的客厅和茶几上的啤酒皱了一下眉头,直到闻见客厅之中没有多少酒味之时,方才展开了眉头。
在楚振刚的眼中,酒这种东西可以沾,但绝不能酗酒,没有酒味也就是说明这群孩子还是很能控制的住自己的。
静下心来的楚振刚,望见了秦牧有些愣神,又有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片刻后,朝秦牧招了招手,“秦牧,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