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自然是来不及了。

呼啸吹来的风声打在秦牧的脸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秦牧，攻势已经来了，躲是来不及的，只能硬挡。

心思一定，前冲之势陡然止住，右脚在青石板上一掂，脚尖着地，腰背回甩，反遁为攻，正面朝向司徒老者。

后背对敌，实属不智。

不仅是因为这是视角的盲点，更因为这里还是脊椎的藏身之处，是人的要害之一。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尤其此刻的司徒老者还在前冲，一时不会刹不住闸的时候。

只见秦牧脊椎一挺，右腿打直，如同藤鞭一般就抽了过去，又顺着右腿的方向一个甩身，左腿跟之甩出，显然是一招再简单不过的二连甩腿。

当秦牧赫然转身之时，司徒老者就知道其这是要主动出击了，毕竟要是自己的话也绝对不会错过这样的一个机会，在那时他也在调整着身体。

但见司徒老者，前冲之势不减，左腿却已横踢而出，单腿而立的他身形没有任何晃动，在青石板上踏下，跃出，身影挑起有三米左右，这击横扫的腿势霍然朝秦牧的胸膛踢去。

这个位置让秦牧很难受，跃起也不是，蹲身也不是，前者怕只是会将受伤的部位从胸部挪到腹部，后者则直接是人身体的要害，颈部和头部。

“老谋深算呀。”台下的韩泽洋说了一句，“这攻势不好对付。”

“看着吧，没这么简单。”童渊罕见地说了这么多话，甚至随后还打击了韩泽洋一句，“他又不是你。”

“老谋深算。”相同是话语同样从秦牧口中吐出，其暗叹一句，这江湖就是老江湖，随随便便露出点东西来就让秦牧进退两难。

此刻，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用胳膊挡或者扭转攻势，以硬碰硬。但之前就早言这场武斗不能用双臂，唯一可以使用的就是双腿。

所以，秦牧选择了后者，他也只能选择后者。

甩腿的前招一顿，右腿在胸前一屈，反身之际，左腿落入青石板之上，其中的劲力在上面发出“嘭”，“嘭”的二连响来，这一击就这样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