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中清这才抬起头,眼前是一个约二十八九的青年人,手里拿着一份装订好的文件,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这人是齐中清的秘书,名为丁致富,很朴素的名字,其已经跟了其有七八个年头了,对于他,齐中清可谓是信任之际。
见到他,齐中清露出一丝笑容,拿起桌上被其放下的有关于秦学承的调查文件,问道:“令母的身体怎么样了?”
“好多了。”丁致富感激涕零道,“多亏您的仗义资助。”
“你是我的秘书嘛,这点忙是应该的。”齐中清知道丁致富的秉性,他并不是什么口才灵辩之辈,也并不是什么聪明人,但绝对是个知恩图报、干事一丝不苟的人。
这样的人,正是齐中清敢用的。
“那就好。”
齐中清答了一句,开始翻看手里的调查资料来,这上面不仅有秦学承从小到大的经历和所任职位,就连其性格的分析也是清清楚楚。
这份调查资料中其占了大半,其他的则是与其相关的亲戚朋友,最主要的自然是秦母和秦牧。
“咦。”
齐中清徒然疑惑了一声,随后头抬了起来,指着某一行问向不远处的丁致富,“这秦牧是怎么回事?”
上面有关秦牧的信息只有简简单单几条,出生日期,上过的学校,最后面赫然写着南山学院,武斗社社长。
“这秦牧很多信息都调查不出来。”
丁致富有些羞愧的说道,“这后面的这些都是我找人打听的。”
“秦牧?南山学院吗?”齐中清喃喃自语,片刻后,抬起头来,说道,“走吧,南山市一中那边还等着呢,我倒是要好好见见这个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