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太上长老皱着眉头看向他们，开口说道，“别笑了！”

众人立刻收声，他又看向楼乙指着周围的一片狼藉问道，“这都是你做的？”

楼乙点了点头说道，“别人要杀我，还要辱我的人，我总不能洗干净把脖子递过去让人宰吧？我总不能把我重要的人送给这个畜生去糟践吧？”

“注意言辞！”太上长老开口提醒道。

“在场很多人都能作证，甚至杜明子前辈也可以作证！”楼乙根本没有理会太上长老的提醒，甚至将杜明子也给搬了出来。

楼乙很清楚太上长老在乎的是什么，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他对太上长老有成见，这是有目共睹的，因此也不想给对方面子。

但他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太上长老的权威，在这列阵道宫之中，乃是仅次于帝君的，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忤逆对方，而对方却并没有为难与他，这本身就是一件极不寻常的事情。

只是楼乙起初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反感，便认为他这个人是有问题的，因而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个事情，太上长老的出发点，其实一切都是为了列阵道宫着想，只不过因此在别的方面有些思虑不周罢了。

毕竟站在高位，对于下面发生的事情不甚了解，也不懂得下面之人的疾苦，这似乎是一个通病，在所有的宗门之中都会发生，这也是为何宗门会设置各个职能部门，将问题集中起来处理。

古往今来天高皇帝远，站得越高虽然看得足够远，但看得却不够仔细，以至于牛鬼蛇神掩藏在阴影之中作威作福，高衙内这样的货，便是其中的代表。

但即便是高衙内这样的家伙，也懂得趋吉避凶，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招惹，现在他在面对太上长老的时候，很明显就收敛了许多，而楼乙的表现却着实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