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这么想?
三井惠理子冷静了一下,土屋幸之助的眼神一愣:一只催情蛊难道还不够吗?她原来这么保守?
不过没关系,随着三井惠理子刚刚冷静,胸下又是一痛。
“啊——”
这声惊呼,却叫出了酥麻的感觉,好像浑身遭了电击。
“怎么了惠理子?”
“土屋君,我……我有些痒……”
“哪里痒?”
“哪里……都痒……”
三井惠理子再也把持不住,靠在土屋幸之助的身上。
“没关系惠理子,我来帮你!”
“真的吗土屋君?”三井惠理子抬起下巴,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心底那个只敢挂念的男人,微微撅起嘴巴。
“惠理子,叫我幸之助就好!”
土屋幸之助阳光一笑,闭上眼睛吻了过去。
土屋幸之助撅起嘴巴,朝三井惠理子凑去,突然,脑袋被人摁住,慢慢地被扭了过来。
秦昆一脸不善地蹲在地上,看着一个暴露狂的东南亚大叔,恬不知耻地嘟着嘴,模样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于是一耳光抽在对方脸上。
“也不瞅瞅你的德行,还特么幸之助?!”
“你!坏我好事!!!我杀了你!!!”中年男子睚眦欲裂,这电灯泡是哪来的!!!
马上就要亲上了啊!
秦昆站起,一脚踩在对方脸上,发现三井惠理子眼神清明一刹那,又恢复原状。
“啊?刚刚那个土屋幸之助是假的吗?”
“怎么会有两个土屋幸之助?”
秦昆发现,三井惠理子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变了,这明显是中了蛊在发春啊。
“幸之助,帮帮我,我……好难受……”
秦昆低头,发现对方眼神迷乱、口水横流,在解自己的腰带,手法相当利落。
“这是意外事件,事后得收费啊。”
没人察觉到,外面的小雨是什么时候停的。
似乎停电的一刹那,雨声就消失了,一道月光洒到床前,天地间突然变得安静。
12点整。
房间里的木板床突然震动起来,似乎床底下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咚咚咚咚咚的敲击声愈发急促,声音正是出自床底!
一张惊悚溃烂的脸,慢慢从床板边升起。
“哈……”
秦昆枕着胳膊,若无其事躺在床上,伸出一只手端详起来,月光洒在手上,突然间,绽放出幽绿的火焰。
“哈你妈个头!”
猛然间,那张脸被一只大手捏住脑袋,然后拎到眼前。
“谁派你来的?”
标志的当地话,让那人心中一惊。
“你是谁?清迈没有你这么年轻的法师!”
扬手一拳头砸在那人的脸上,脸颊直接干瘪下去,耳洞、眼窝被巨力挤出一些恶心的虫子。
“嘿嘿嘿嘿……我可感受不到疼痛啊……”
嘶……
皮囊?
秦昆冷笑,这人浑身看似是人形,但肚子里血液里全是虫子,说他是寄生体也不为过,这样一个虫窝,是蛊人吧……
从没对普通人用过道术,但对一个蛊人,秦昆不需要留情面。
秦昆手掌用力,大炎缠冥手带来的寒气直接渗入灵魂,摧垮那些蛊虫的意识,随着蛊虫僵硬,蛊人也僵硬在原地。
“这……这是什么术法?”
“道术咯。”那只蛊人被秦昆拎到窗边,道了声拜拜,丢了下去。
……
三井惠理子在屋内洗澡,这个破地方简陋,潮湿,带着阴森,非常不舒服,作为女子,三井惠理子很不喜欢这个地方。但这次随芦屋天马离开日本,关乎她能否取得独立的资格,所以只能亲力亲为。
晚上陪秦昆在外面转了一圈,浑身潮湿,洗个澡是最舒服的。
12点。
三井惠理子喝了杯红酒,悠闲地泡在浴缸里,缠着头巾在玩手机,突然灯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