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心中憋了一股怒气,正没处发,便骂道:“贱婢,要不是你误信了别人的话,鼓动了二小姐,也不会发生今日这档子事。我看平日里就是对你们疏于管教,才让你们放肆至此,拖出去给我打二十大板,跪在外面给我好好反省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起来。”
说完,吩咐澜夏将她带了出去领罚。
缓过神来的木嘉婉,自知自己做的荒唐事惹了母亲不快,上前慢声细语道:“母亲,这事都是采伏那个丫头出的馊主意,我也是被蒙在了鼓里,这才着了她木笙歌的道。”
话里竟说些采伏的不是,有意撇开自己,好像整个事件她才受害者。
精明的陈氏自然不会全凭一面之词就断定事实,她说道:“眼下没外人在,你不用拿话糊弄我,你是我的女儿,难道我还不了解你。若没有你的准许,借那个采伏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做出此事来,准是你私下授了意。原先我问你寿礼的事,你说让我尽管放心,可你看看你做的这等糊涂之事,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木嘉婉一时说不出话来,长这么大,她何曾当众出丑过,要怪就怪那个木笙歌,要不是她,今日寿宴上,她也就不会差点名声不保。还有那些看笑话的人指不定会在背后如何议论于她,想到这,木嘉婉眉头一皱,心里的恨意更深了。
她咬了咬嘴唇,恨恨道:“母亲,这事不能全怪我,静莲居士一向深得祖母的敬重,如若不是听说木笙歌手里有这位居士亲笔提的字,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丝毫没有觉得是自己做错了。
陈雪婧失笑道:“今日寿宴请的那些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木笙歌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手下留了情,可你真当旁人无知吗?想是有心的人已经看出了一些门道,只怕你这名声多少是受了损。”
木嘉婉一听,傻了眼,没想到这件事会这么严重,还因此赔上了自己的名声,担心问道:“母亲,那如何是好?”她担心更多的是别的,“你说齐志昊会不会也知道了,还有齐家人,他们如果知晓我做的这事,会怎么看我?”
木嘉婉急得一下子心中没了主意,只得求助于她的母亲。
陈氏皱了皱眉,女儿做事只想着急于求成,不计后果,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