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伏想了想,道:“大小姐自打从你这回去后,就一直待在清瑾苑,不曾出来过。对了,有一事,奴婢觉得奇怪,就是昨天晚上奴婢看见素织送薛大夫出府,瞧着素织四下张望,小心翼翼的样,生怕被人瞧见了似的。”
木嘉婉疑惑道:“薛大夫?他来府上做什么?你可瞧仔细了?”
好端端的,薛大夫来木家干嘛来了?
薛大夫来府上多次,虽说是大晚上的,她一眼便认出了对方。
“回二小姐,是薛大夫没错,奴婢确定无疑。”
见采伏如此坚定,木嘉婉就更纳闷了。话说薛大夫又不是陌生人,他若来府上,无非就是替府上的人看病,她倒不曾听说哪个身体不舒服。不解的是,素织为何怕被人知道,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成。
木嘉婉暗自思索了一番,采伏见状,忍不住问道:“二小姐可是怀疑什么?”
木嘉婉正要开口,这时,陈氏过来了。便住了口,迎上去拉着母亲说:“母亲怎么过来了?是不是父亲他……”父亲一日气不消,她的心就一直悬着。
陈氏坐下后,冷冷的看了一眼采伏,面色不快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和齐家公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又看向采伏,“是不是你又给二小姐出了什么馊主意?”
女儿出了这样的事,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做人。她不相信自己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的女儿,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
采伏吓得慌忙跪了下来,解释道:“夫人,奴婢冤枉,奴婢没乱出馊主意。”
陈氏看都不看她,冷淡道:“不是你,那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