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一提到蓉淳,秀翠有些不满道:“大小姐您别提了,这个蓉淳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也难以掌控了,不知道是不是大小姐您上次在二夫人面前推荐奴婢,被那丫头知道了,奴婢偷偷去找她打听翰宣院近来的情况,谁知她却说不太清楚,似乎不愿意告知奴婢。要是换做以前,不等大小姐您问,她巴不得亲自找机会跑到府上和您说呢。”
听罢,姚玲眉心一动,皱着眉道:“事情果真是这个样?她真是这样说的?她到底是哪里来得胆子?”
秀翠回答道:“大小姐,奴婢还能欺骗您不成,不然奴婢今日也不会无功而返了。蓉淳不仅不告诉奴婢,还在奴婢面前端着一副架子,语气充满了傲慢,好歹奴婢也是大小姐您的人,代表的是您,蓉淳这么做,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说起这事,秀翠就来气,同样是一等大丫头,就算姚玲不如顾家地位显赫,蓉淳也不该在她面前一副高傲的姿态,不过同是丫鬟的命,还以为自己是顾家的主子,真是可笑。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跑到姚家,在大小姐面前献殷勤,费尽心思的讨好。
现在眼看着大小姐嫁进顾家的希望渺茫了是不是?
“大小姐,您当时没在场,都没瞧见她那副嘴脸,奴婢现在想想,心里就来气,她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
姚玲听得一肚子火,她气的握着拳头,牙狠狠的说:“蓉淳那丫头,我自然知道她对我难保不会生出二心,可惜没想到会这么快,早知如此,当初就不急着把你推荐给姑母就好了,那丫头一定是怕自己的地位不保,对我拆她墙角一事怀恨在心。”她鼻子闷哼了一声,冷笑道,“她现在是翅膀长硬了,居然敢用这么对我的人。”原指望能从蓉淳身上打听出点什么有用的消息来,想不到这丫鬟说翻脸就翻脸,这个账,她先记下了,等哪天连本带利一起清算。
区区一个贱婢,还不值得她去花费精力,她现在首要做的就是把注意力放在木笙歌身上,如今看来,只怕这个人比她想象的要难对付。
当初她一心讨好顾以澂,谁知对方丝毫不为所动,她一度以为他对所有女子都是这般的,正打算看木笙歌的好戏,哪曾想,情况却发展的越来越出乎她的意料,顾以澂对木笙歌的不一般,更让她心里窝火极了。这个女人除了有些姿色,还有什么?为何能在短时间之内得到顾以澂的另眼相看,特殊对待。
那日借机看望姑母去顾家,意外得到那只叫不离的兔子由来,听到不离这两个字,姚玲的内心无法平静下来。这是寓意两个人不离不弃吗?所以才娶了这样的名字。看到那只兔子,嫉妒之心就像一团熊熊的火瞬间燃烧了起来,她故意把那个叫水清的丫鬟支开,找准了机会,把心里的气全洒在了那只兔子上,气得将怀里的兔子随手往地上狠狠一扔。她脚下是石子铺成的路面,这么一摔,想必肯定很痛,虽然没有完全消解她心里的气焰,也总算出了一口气了。她正暗暗得意时,忽然发现那只兔子躺在地上,瞧着不对劲,她才意识到自己教训的用力过度,而伤了它的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