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锦想了想,道:“吴妈妈看上去人很难过,至于有什么反应,奴婢不太明白大小姐你这话是何意。”
笙歌叹息了一声,随即说道:“你和素织都一致认为刘妈妈的死和姚氏有关,而这些又恰恰是吴妈妈告诉你们的,你们都这么认为了,难保吴妈妈自个不会这般想。”
拾锦和素织本来还存有疑惑,听笙歌这么一说,心中便豁然明了。
拾锦难免惭愧道:“当时光顾着打听事情了,倒没有想到这一层,还是小姐你心思细腻,凡事想的深远,看得明白。这一点却是奴婢远不及的。”
笙歌面露忧色,微微蹙眉道:“如果果真是这样,刘妈妈的死自不自愿倒是有的一说了,说不定这当中是受了姚氏的逼迫也未尝不可能。”
逼迫?
拾锦一时惊讶,压低了声音说:“如果是逼迫所致,那这件事就变得复杂多了,那个迫使刘妈妈走上这条绝路的人无疑就成了凶手。”
素织也开口说:“奴婢觉得不至于吧,这好端端的,二夫人为何偏偏要跟一个奴婢过不去,非得把人逼上绝路才解恨,这手段未免太残忍了些。”
两个丫鬟的话,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只是眼下种种现象都表明,姚氏嫌疑很大。
“的确是有点过分了。”笙歌忍不住出声道。再怎么样,也不该拿一条人命开玩笑。
素织却有点不理解:“奴婢不明白,刘妈妈在府里一直规规矩矩的做事,究竟因为什么事而惹了二夫人?”
笙歌眉心一动,素织的话似乎提醒了她。按理说刘妈妈为人一向低调,又不爱出风头,不是个而是生非之人。她低眉静默了片刻,突然眸中一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来,身子一软,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原以为只要她守口如瓶,就不会与刘妈妈牵扯上,可她终究忘了纸包不住火的。
拾锦见自家的姑娘面色忽然凝重起来,脸色瞬时也有些发白,于是轻声问道:“小姐,您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