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叔,你好。”
“噢,是小斌啊,你好久没来宝叔这里玩了,今天过来陪宝叔喝两杯。”
“谢谢宝叔。还是宝叔对我好啊,你那帮手下简直不拿我当回事。”
郑宝天心里大骂,谁特么会把你当回事,恶事做的太多,连我这个老江湖都看不过眼。这个世界,好与坏本没有分明的界限,你为什么不学学你老子,吃也不少吃,拿也不少拿,稍加修饰,仍然被歌功颂德。
“是谁那么没规矩,我让他上你面前去领家法。”
“宝叔,我真的想求你一件事。我不过是想教训一个学生,你那帮手下居然推三阻四,那个学生不过是在杜老板手下做事而已,对了,宝叔,这个杜老板是何方神圣,泉哥一听他的名字,直接吓破了胆。”
郑宝天一惊,前不久与朋友喝酒,就说起杜老板的事。杜中固然是个硬茬,据说得罪了古武门派中人,早已仓皇跑路了。既如此,有些事就不必束手束脚了。
“你是说杜中杜老板?那可难怪了,我的确吩咐过他们不要为难杜老板。不过,小斌既然把事都说到我这儿了,宝叔我宁可得罪一把杜老板,也要帮你出这口气。”
“谢谢宝叔,”薛斌大喜,“宝叔,月底在凯越大酒店的旋转大厅有一场拍卖会,很特别的那种,我让我爸给你弄张请柬,咱们去开开眼界,那时我再好好感谢宝叔。”
“哈哈,那我可真谢谢小斌了,好好,到时我们再见。至于你说的那个学生,明天等消息好了。”
郑宝天随后给丁子泉打电话,告诉他们放心去做,力求干脆利索。不过,郑宝天最后还是嘱咐手下,切不可弄坏了杜老板的医馆。
他哪里知道,五个最得力的手下这回踢到了铁板,也从此开始了他郑宝天的噩梦。
薛斌是下午五点多才接到丁子泉的电话,丁子泉鼻梁被打断后发出的声音,让薛斌一度以为电话出了毛病。
“薛少,我刚从医院出来。我给你提个醒,你千万别再惹那个叫袁执的学生,太特么可怕了。”
“你说清楚点,事情到底办好了没有?”
“薛少,我们五个人拿着砍刀一起冲,还没看清咋回事就全被放倒了,砍刀全部被踢飞,鼻梁也被踢断,不到一秒钟我们全歇菜了。这人太可怕了,我怀里的手枪根本就没敢拿出来。如果是黑天,我感觉他肯定会杀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