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却有些困惑:“若是那萧元凤如同昔日李全一样背信弃义,我等又该如何?”军中之内,南投之人实在太多,其中背信弃义之人也不在少数,比如说萧月所杀的严实昔日时候就是两面三刀之徒,所以李庭芝才有此疑惑。
“那太原之处乃是四战之地,其地久经战火早已废弛,若要将其开垦实属不易,短时间之内尚属不易,然而若是持续时间一长,则其境内定然会狼烟四起、怨声载道,非久留之地。故此你也不必担心,只需时机一道,若是他们不另寻出路,定然会灰飞烟灭。”摇着头,孟珙虽是对那萧凤敢以一女子之身对抗蒙古的举动甚是佩服,但是只需要稍微想一下就能知道,那太原之地可不是什么好的地方。
位于蒙宋交战之地,更有番人屡次入侵,于东边亦有各路诸侯虎视眈眈,如此形式那赤凤军岂有存活之理?
两人停歇之后,却于帷帐之外,有一传令兵走进来。
原来此刻,那权开州梁栋以缺粮为借口,擅自率领部队离开治所,目前正朝着后方撤退。此番行径,当真与叛国、投诚浑如一同,更是将之前孟珙所下的“寸土不失”的命令视若无睹,当机让列为将军火冒三丈,与杀之而后快。
李庭芝听了,当机建议:“不如令人将此人擒下?”
“不可!那人虽是触动禁令,然而若是轻举妄动,只怕此人会投降蒙古对我等不详!”虽是恼怒,但孟珙却忍住怒火,又是令道:“传我命令,允许他弃城。”随后却对李庭芝说道:“你速速感知夔州,告诉高达,等到那梁栋入城之后立刻将其擒下,务必确保我军令如山!”
诸将听了身躯具是一冷,不敢有丝毫推辞。
恰逢此刻,于车船之外,却有一个小舟路过,位于其人正有一人,此人一身粗布衣衫、头戴蓑笠,正似那沿江的卖鱼翁,他瞧见那江面之上数面大旗呼呼作响,不禁拍手称赞。
见到此人欢喜,那渔夫不觉好笑,问道:“不过是瞧着官军,你却为何再次欢喜?”扫过车船之上那一列列持弓士兵,他却是心惊胆战,便是摇船的时候也有些哆嗦。
毕竟这可是数万大军,若是轻易之间冒犯了里面的人,那他指不定能不能活过今天。
“你这渔夫当真是没有眼力劲,却没注意到那旌旗之上所写的‘宁武’两字。这两字取自宁武节度使,也就是那孟珙孟将军,既然是他来到这里,你又何必如此担心?”那汉子却摇摇头,手指指着那旌旗之上的两个大字,俨然已是无比高兴:“既然是孟将军到此,我等无忧矣!”
那渔夫听了,当即欢喜:“原来是孟爷爷!既然如此,那
余玠宣谕四川,道过珙,珙以重庆积粟少,饷屯田米十万石,遣晋德帅师六千援蜀,之经为策应司都统制。四年,兼知江陵府。珙谓其佐曰:“政府未之思耳,彼若以兵缀我,上下流急,将若之何?珙往则彼捣吾虚,不往则谁实捍患。“识者是之。
“你此番前往未曾见到赤凤军首领?”
珙忠君体国之念,可贯金石。在军中与参佐部曲论事,言人人异,珙徐以片语折衷,众志皆惬。谒士游客,老校退卒,壹以恩意抚接。名位虽重,惟建鼓旗、临将吏而色凛然,无敢涕唾者。退则焚香扫地,隐几危坐,若萧然事外。远货色,绝滋味。其学邃于《易》,六十四卦各系四句,名《警心易赞》。亦通佛学,自号“无庵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