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命格可不得了,机月同梁格和石中隐玉格。嘻嘻,厉害吧!不过现在肖家彬已经住上了大别墅,他们现在却只能蜗居一隅,真是命不好。”
玄远沉默,肖家这些年得的越多,将来反噬越重。
童子察觉到玄远的默然不语,得意一笑,声音渐渐阴沉下来:“呵呵,这位道长,你现在还敢说句‘莫不是以为我没有手段来惩治你’?你要打杀了我,这八年积攒的煞气业障可就也有你的一份!”说到最后,童子几乎是在歇斯底里地吼叫。
玄远突然笑了,法力灌注,拂尘猛地抽向神龛。瞬间,一道印痕出现在童子白腻的脸上,尤为明显。
童子惨叫一声,狠声道:“你你竟然敢!”
玄远冷笑,再次画出两道驱邪符甩向神龛上的童子,一阵宛若硫酸溶解的“嗤嗤嗤”声音伴随着更加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玄远拍拍手,漫不经心地说道:“业障,我只当它是麻烦。本就是求道超脱,还要自我束缚怕什么业力?再不济,花费苦功去行善积德,洗清便是。”
童子不敢吱声了。
“真是欠揍。”说完,玄远冷瞅一眼,掩门走了出去。
楼下客厅,四个人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言。
肖家彬收到孙满霞的电话,听闻母亲昏倒立马赶了回来。在听了孙家兄妹的一番解释后,他心里很是复杂。心里有些不信,但这么多年自己在商场的如有神助的确是不可思议。
而且,这些年满霞和自己的身体一向健康,却诡异地一直生不出子嗣,连试管婴儿都不能存活!甚至有一次找了个代孕妈妈,自己和满霞也放下工作几乎每隔几天轮流去看望她,但结果还是大失所望。
再加上最近几天回到家里总是莫名地感到压抑和烦闷,以上总总原因,让肖家彬有些意动,左右没什么损失倒不如静观其变。
这时,肖老太缓缓醒了过来,眼睛恢复清明。她揉着太阳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孙满霞和孙满君面面相觑,解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