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看张仁山停下了以为是前面又有什么变故了就伸头去看,只见前方竟然出现了岔路,张仁山转过脸来看了看三儿说道:“三儿,咱们走哪边啊?”
三儿看了看叫张仁山把手里的火折子往地上照一照,张仁山也不知道三儿想干什么但是三儿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于是就把手里的火折子往地道的地上一照,只见那上面竟然留下了一条血迹,而且还是新鲜的并没有干涸,张仁山立即就明白三儿的意图了,那时看见李芳的时候他也不知什么原因是受了伤的,这血迹一定是他留下的,三儿的意思就是想告诉自己跟着血迹走肯定能找到那小子。
张仁山立即回身冲着三儿点了点头就进到了右手边的地道里,三儿也跟着爬了过去,两个人一边看着地上李芳留下来的血迹,一边一点一点的跟着往前爬,爬着爬着张仁山忽觉眼前一阵微风刮过下意识的一缩头,耳听一声闷响一块石头正砸在张仁山脑袋旁的洞壁上,张仁山连忙定睛往前一看,只见李芳正回身微笑的看着他开口道:“哟!我说大少爷,反应挺快啊!不知道你这速度还能不能像刚才躲过这石头般快啊!”
张仁山本想还嘴,可李芳也不等张仁山说话直接一转身就又莫入那黑暗中,张仁山看着李芳又再次消失了心中的火气陡然就起来了开口骂道:“你个鳖孙养大的玩意,你丫等着看老子抓到你的,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三儿也看见停在前面而后又消失掉的李芳了,知道这李芳是在故意激怒张仁山连忙用手拍了怕张仁山的后背道:“行了,你就别生气了,那小子就是想故意气你的,至于原因我还不清楚,但是我们最好还是不要中了他的计才好。”
张仁山听完三儿的话虽说有满肚子的火气但也不得压上一压,举着火折子就又开始往前爬去追逃走的李芳,张仁山一路在前三儿跟随其后一边走一边看着四周的洞壁,只感觉越来越奇怪了,之前的洞壁上还有一些人工开凿的痕迹,可到了这里几乎看不见了,就好像这条地道是自然形成的一样,张仁山对于这洞壁的变化一概不知,一心只想先把李芳这小子抓住而后痛扁一顿,埋头就是往前一顿爬,三儿本想叫张仁山先停一阵自己好能仔细看看这地道的周围,可一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现在抓住李芳才是头等事,于是就继续跟着张仁山往地道的前面爬了一会。
三儿正紧跟着张仁山往前去,却忽然感觉从地道后面传来了一阵响动,听着声音还特别的大,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道里快速的移动,撞击到了地道洞壁上所发出来的声响,张仁山也听见了那奇怪的声音,就想回身询问三儿那是什么鬼东西,三儿见张仁山回了头好似要开口说话连忙先开口道:“仙儿,咱们不能停下来,先别管身后的东西是什么,咱们现在最好赶紧走,我有预感我们身后的东西绝非善类!”
张仁山听完三儿的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卯足了劲开始往前猛爬,三儿胳膊使不上力累的满脸是汗,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容他细想只能是憋着一口气,死命的跟着张仁山往前爬,两个人也不知道在这地道中爬了多久,只听那身后的声音忽然消失了,三儿见没了动静就连忙拍了一下张仁山的肩旁示意他歇息一下,张仁山其实也已经是累的不行了,火折子上的火苗已经眼看着要烧没了,三儿靠着洞壁大口的喘着粗气,张仁山蹲坐在地上也是深吸了两口,看着手里的火折子直发愁心说:“这要是没了光亮,那可就真的算是玩完了!这可咋办啊!?”
三儿看着张仁山坐在地上看着手里的即将烧尽的火折子,知道他是在担心没了光亮后该怎么办,本想开口劝劝他可一想自己也没别的办法,就只好叹了口气继续靠着洞壁上歇息,张仁山借着火折子上所散发出的最后的光亮看了看地道的四周,只见在前面地道的不远处好像有一根蜡烛立在那里,连忙附身爬了过去伸手去拿那根蜡烛,可就在这个时候地道的前面却忽然冒出了光亮,张仁山连忙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瞪着眼睛看向那忽然冒出光亮的地方,只见一个熟悉的人脸从光亮的后面露了出来正是李芳!
张仁山一看又是李芳这个小子连忙就准备动手扑过去抓住他,可李芳却冲着张仁山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而后又用手指了指地上的蜡烛示意张仁山把那蜡烛捡起来点着后跟着自己,张仁山看着李芳一系列的动作实在不是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就回身看了看还在歇息的三儿,三儿也看见了李芳的异常皱着眉头想了想点了点头,于是张仁山就伸手把那放在地上的蜡烛捡了起来,用火折子点着后扶起靠着洞壁歇息的三儿,两个人就跟在李芳的后面一路开始往地道的前面爬去。
一行人走了没一阵,李芳在前头忽然停了下来而后好像从怀里掏出了什么,只听“咔嚓”一声,前面黑漆漆的地道忽然就变得明亮了许多,一扇石门出现在了地道的前面,李芳歪歪扭扭的慢慢爬了过去,而后一弯腰竟然从石门的下面钻了进去,张仁山回头看了看三儿,三儿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好冲着张仁山使了个眼色,提醒他小心些,张仁山点了点头学着李芳的样子也从石门的下面钻了进去,三儿见张仁山进去了,自己也没含糊连忙跟了上去,石门后面正所谓是别有洞天,里面就好像是一个被人精心设计好的房间一样,有睡榻,有桌椅摆设,虽说不见天日,但是平常生活所用之物一应俱全,张仁山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围,简直不敢相信这都是在地底建成的,三儿进来后也是一惊,到是李芳却没什么表现,捂着自己的大腿斜坐在一张桌子前,看着嗔目结舌的二人。
张仁山看也看了闻也闻了,这才把目光望向坐在椅子上的李芳开口道:“你把我们引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啊!?还有那天在溪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最好还是说清楚!不然……”张仁山比了比自己手上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