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继续往上飞了,呼吸冲破极限,到达极限之后,这个阵法也自然就破了。
继续往上之后,整个人已经感觉呼吸不过来了,甚至连用毛线呼吸都没有用了。
因为空气中的氧气已经非常稀薄,快进入到真空的状态了。
而且感觉体力也已经有点接不上了。
头顶的位置,仿佛顶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一般,好像被限制住了。
不行,再不上去,摔下去可就万劫不复了。
我运转全身的阴气,凝聚于手心,而后燃烧天寿鼎里的灵液。
整个人的身躯似乎弥漫起了火焰,仿佛打了鸡血一般。
“死了死吧!”我大吼一声,朝着上面冲撞了上去。
轰隆一声!
头顶上的那层看不见的气层被冲破了。
周围似乎安静了,至少我现在听不见看不见,甚至连意识都不运转了,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我特么死了吗?
而且只感觉强烈的气浪朝着我冲了过来,推着我的身躯连连往后飞去。
待我回归神来之时,眼前的白光消失了,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耳边却传来声音。
“哈哈哈,终于有人破了老夫的天地棋局,老夫等这一天等太久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似乎有点耳熟。
“是啊,等了数千年了,终于有人破了这棋局,咱们也可以安心的离开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嗯,是时候离开了。”男人说道:“年轻人,这天地棋盘和棋子就送给你吧。”
“夫君,我看这小伙子前途无量啊,何不收他为徒?”女人再次说道。
“不了,无忧无虑的离开,又何必自寻烦恼,再收徒留下牵挂呢?”男人说道。
“也是。”女人说道:“那咱们走吧。”
“你在想什么?”正疑惑不解的我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向了问话的牧野芸。
“如果这不是幻境,而就是在恶龙谷的某个地点,你能找到回城的路吗?”我认真的问向牧野芸。
“不能了。”牧野芸摇摇头说道:“我其实也只到过忘忧谷而已,其他的路就不大熟悉了。”
我微微皱眉,这下可就糟糕了,因为如果找不到回去的路,三天之内,那些分城不投降的话,只怕会有大战。
而北城没有我在,只怕分分钟被灭掉。
即便是有紫竹和青竹在,她们也没有保全北城的实力,除非她们运用自身的本体,也就是紫青对竹,但此刻本体却在我的身边,没留在北城。
“怎么了?找不到出口吗?”牧野芸见我脸上凝重,开口问我。
“现在都分不清楚是幻境还是真实的,何谈找到出口?”我微微皱眉。
但下一刻,突然脑子里灵光一动,我怎么忘了呢?
我的体内有天寿鼎,天寿鼎里有污秽之水,我可以用污秽之水来腐朽周围的树木和其他小生物,看看周围是什么变化。
我甚至怀疑,污秽之水是不是也能够把大阵的阵基和阵眼给腐朽掉,如果这样,那这东西可是至宝啊,破阵就在眨眼之间。
一想到这里,我便迫不及待的把几个分身,还有那些弟子给叫了回来。
叫回来之后,直接收入到飞碟当中,甚至连牧野芸也收了进去,只留下我一个人。
因为他们在外面,我也怕把他们也腐朽了,要是个个变成老头老太太,那可就无语了。
之后我一跃而起,瞬间到了树顶,而后望向了脚底下那些参天大树,毫不客气的说,那就是一片林海,一眼望不到边。
再飞高一点,以免一会撒出去的污秽之水沾染到自己的身上。
又往上飞了几十米,感觉是差不多了。
低头往下脚下的林海,依旧是望不到边际。
我突然想起了以前坐飞机的时候,到达高空之下,脚底下的梯田,还有那些高楼大厦的屋顶,全部都尽收眼底,一眼就能够看清方圆数十公里内的东西。
要不继续往上飞,看看情况如何?突然玩心大起,其实也不能说是玩,只能说是求知或者是挑战吧。
越往上是压力也大,而且也越冷,但我从未接受过如此的考验。
对于锻体功法而言,以前找不到合适的办法,但现在找到了,那就是一直往上飞,飞到极限,那对身躯的强度要求就很高。
试想一下,飞机都有可能在高空被气压给弄解体了,何况是人的身躯呢?所以我敢肯定,这样的锻体办法是绝对有效的。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而且越来越感觉心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恐高的结果,还是说对于这次挑战的不自信,似乎是有点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