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大家都显得胆小怕事,只有他一个人无家室无后代,了无牵挂。所以,他什么话都不算顾忌,想讲就讲。
“我实在不知道,因为我这段有要事在身,没空去理会社些。”
陈闻没有否认,便道:“你给我好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作为大当家,他鲜有主动推御责任或是怕事、把责任胡乱推给他人的,往往是有一说一。
因为他亦是靠着这一点点的人格魅力,让部分人喜欢跟着他干。
“大当家的,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那人便把在漕教长老赵无极的推动下,商行三当家范剑与手下陈经当街秀爱#爱,丢尽天马商行的荣光,结果还被先后有二位供俸出手劝阻,结果一个被杀,一个被歹人自暴内丹,同归于尽。
听着,陈闻的脸色一会变红一会儿变青,整个人神色变得愤怒无常,显得异常。
“好呀,看来今天真是天马商行的耻辱日,数位当家与供俸相续出事,商行又被劫了一家。你们说说,我们应该如何?!”
什么茶杯什么椅子之类,全被他一手震成齑粉不复存在了。
若是脸色亦是显露他的心情,一定是在滴血,因为他无语之极、愤怒之至。
是的,今天竟然发生了大事数起,没有哪样,比得今天还要更耻辱的了。
“这事,会不会是漕教的某些高层看不惯我们赚钱好赚,眼热之下,长时间布局,从而给我们下的绊子。”
有人便幽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