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至!
楚越早就一脚将狗蛋挑开,同时身形展动,脚下急退,整个人似蝴蝶般随风飘起,看似危险,却始终和南宫雨的红缨长枪有一定距离。
而且,他的脚步看似杂乱无章,却循着一种玄奥的轨迹,每一步都牵引着南宫雨前进的方向,不断消减她强大的气势。
哼!
南宫雨轻哼一声,脚步突然一变,身体一侧,前进的方向划出一道弧线,似乎空中有道看不见空隙,她却游鱼般滑了过去,整个人瞬间就到了楚越的面前。
人随枪动,枪随人至!
楚越却早有预料般先一步长剑出鞘,然后轻飘飘的一剑,顺着南宫雨枪势斜斜刺出。
看见这一剑,别说是旁观的李重和云水流,就是身在其中的南宫雨也是莫名其妙。
先不说枪长剑短,楚越这一剑只刺出一半恐怕已经被南宫雨刺穿了咽喉,而且连方向都不对,完全是刺向了侧面的空处。
一念未尽!
楚越这一剑毫无悬念的落空。
可是,南宫雨却陡然觉得手中长枪完全不受控制的一偏,好似有人握着枪尖拉了一下似的,堪堪从楚越的颈侧滑过,居然也同样落空了。
“这是什么剑法?”
问这句话的不只是南宫雨,旁观的李重也是脱口而出,不过她显然问错了对象,因为云水流同样一脸茫然。
“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以他们对南宫雨的了解,自然知道她不可能是手下留情,更不可能是失手刺偏,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楚越刺出的那一剑有古怪,所以下意识的就问了出来。
但是,南宫雨刚刚枪势如此凌厉,楚越的长剑明明并未格挡,长枪怎么突然就偏了呢?
李重喃喃道:“这家伙太古怪了!”
云水流点头道:“不错,看来我们得罪他有些不划算啊!”
李重撇嘴道:“得罪就得罪了,还怕怎的?”
云水流摇摇头:“枉我们自诩天才,这两人才是真正的天才,这一战……,南宫雨和楚越两人以前对敌只怕都未尽全力,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