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晴川愕然,随即怒道:“开什么玩笑?”
楚越认真道:“我可没看玩笑。不管什么诡异的东西总会有破解之法,噬心追魂蛊若是真的无解,苗疆神教岂非早就该横行天下了?”
风晴川更怒:“横行个屁!这蛊释放的对象只能是炼气期武者,而且此蛊本身就养之不易,非常稀少珍贵的,你以为是大白菜,随便用?”
楚越笑着拍拍他肩膀,道:“开个玩笑嘛,中蛊的是我,我都不急,三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
风晴川怒目,站起来指着他,又坐下,扭头生闷气:“气死我了!”
他此时显然已经有些失态,可是也显见他对楚越确实是真心关切。
楚越心下感动,正色道:“三哥好意,在下岂能不知?不过事情已经发生,担心已是无用,在下一向如此,倒不是故作轻松。三哥既对刚刚送信的人毫不怀疑,不知能否告知刚刚的便签到底说了些什么?”
风晴川转头,怒气不消,想到刚刚便签上似乎确实还有一句废话,那有什么用?
“楚越已中噬心追魂蛊,让他好自为之,不过坏人命长,他多半死不了!”
张谋背书一般说道,然后笑了笑:“便签就是这样写的,一字不差,可不是在下对楚兄有什么意见!”
短短的几句话,虽是示警,却似乎带着浓浓的怨气。
楚越不禁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然的道:“这人的口气,听起来像是个女子,而且似乎还和我仇怨不浅,两位真的觉得这消息可信?”
风晴川斜着眼睛,鄙视道:“你装什么无知,你敢说你现在还没猜到送信人的身份?人家说不让你看,就是知道让你看了会暴露身份。”
楚越苦笑道:“既然她不想让我知道,我自然就装作不知道,否则她岂非就要迁怒于三哥你?”
风晴川张了张嘴,仔细一想似乎确实如此,想到送信那人的各种折磨人的手段,脸色顿时苦了起来,泄气道:“老子是何苦受这夹板气,你们爱咋咋地吧,老子也不管了……”
说罢,提起桌上的酒壶就一阵猛灌。
楚越无奈摇头,除了苦笑似乎还是苦笑,见张谋也是一脸无奈,不禁叹了口气:“张兄,这蛊难道真的无法可解?”
张谋顿了顿,然后微微摇头。
此时张骥早就喝趴下,张骐却沉吟道:“公子,其实这噬心追魂蛊要说破解,也并非完全不能破解,你难道忘了?”
此言一出,楚越还未有反应,风晴川却是已经先跳了起来,道:“既然有法子,那就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