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麻烦的话,提前知道不是能早做预备?”
风晴川一脸不吐不快的不爽,见楚越无动于衷,差点就想上前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快问了。
楚越无奈道:“你都烦了快两个时辰了,三爷!你若是要说,就直接说就好了,何必非得要我问?”
风晴川断然摇头道:“那不行,自己主动说出来,和被人问出来,那感觉你是不会明白的!你越是不问,我就越是想要你问,这种感觉你也不会明白的!”
楚越叹了口气:“你想让我怎么问?”
风晴川想了想:“你就这样问:三爷,请您老人家告诉小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楚越很仔细的看着风晴川,突然暴起一脚将他踹飞丈余,嘭的落在地上。
“我去你大爷的!”
风晴川甫一落地,立刻飞身而起,跳上牛车,哈哈笑道:“还以为你小子真从来不会发怒呢,嘿嘿,你现在问,我就告诉你,这次是真的!”
楚越没好气的看了看他:“你学刀真是浪费你的天赋了!”
风晴川眼睛一亮:“是吧,你也这么认为?”
楚越点头:“当然,你应该练剑,你就一贱人!”
风晴川醒过神来:“我去你大爷的……”
“行了,你要说就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晴川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杀的那人叫花子蕲,是折剑宗花家的子弟!折剑宗花家、常家、木家三家最有实力,花家人天才辈出,却人丁不旺,所以极为护短!”
“继续!”
“你难道就不怕?折剑宗啊,花家啊!”
“我怕什么?从头到尾我都没报名字,谁知道我是谁?要找肯定也得先找你风三爷,我完全可以装着不认识你!”
楚越淡然道。
风晴川一愣,回头一想,似乎确实是这样,不禁大感无语:“合着你小子早就在算计着三爷了,你大爷的!”
“别跑题,花家怎么和你妹妹结仇了?”
“花家其实和小舞也没仇,而是包庇了一个和她有仇的人!”
楚越奇道:“如果就因为这样,你应该不至于就让我去杀了花家的后辈子弟吧?难道被我杀的那个花子蕲本身有什么问题?”
风晴川十分惊奇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不错。花家包庇的那人叫梅乃文,人称残花剑,花子蕲就是他的亲传弟子!”
楚越道:“因为和师傅有仇,就杀人家弟子,太凶残了吧?”
风晴川摇头道:“你若是知道那梅乃文是个什么样的,也就不会说这话了!”
“哦?那你说说看!”
“梅乃文乃是西域有名的采花大盗,而且此人有一个极为恶劣的习惯,他会先蒙面用强要了女子的身子,然后以本来面目接近,等女子倾心于他之后,再说明真相,然后将其抛弃!”
“……”
“而且,梅乃文修炼了一门极为邪门的功法,专门采阴补阳,被他祸害过的女子无不元气大伤,身心俱残!”
“这人行迹既然如此恶劣,难道就没有什么大侠出面替天行道?”
“梅乃文本身就是虚实境的高手,而且下手的对象又都是没什么背景的低阶武者,何况,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大侠?”
风晴川嗤声道。
楚越道:“这样的人物想必是沾不了你妹妹的边,那这仇怨又是从何而来?”
风晴川满脸不屑:“这等腌臜东西,让小舞听了也是污了她的耳朵。但是,就在四年前,梅乃文这脏东西居然放话说,要将小舞收为禁脔,调教为玩物!”
他说到最后已然是咬牙切齿,若是那梅乃文就在眼前的话,只怕会生生的活吞了。
楚越也不禁沉默,也难怪风晴川如此愤怒,听梅乃文此人行迹,显然心理已经极度扭曲。
“那后来呢?”
“后来我六叔亲自出马,追了大半个西域,最后在大漠边缘与其激战一场,那家伙也确实颇有几分手段,结果还是让他负伤而遁,最后消失无踪!”
“那又怎么和花家扯上关系了呢?”
“嘿,梅乃文本来就是折剑宗的弟子,只是后来东窗事发,才被驱逐出宗门,却没想到只是掩人耳目,只是到底是花家的意思,还是整个折剑宗的意思,还不得而知!”
风晴川顿了顿,接着道:“不过,梅乃文与我们风家的恩怨在西域几乎人尽皆知,都知道若是敢包庇收留他就是与我风家为敌,花家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我们当然也无须客气了!”
“何况,那花子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我们风家的消息,他至少已经祸害了三个姑娘了,否则你以为我会让你杀他?”
楚越摸着下巴,沉吟道:“这样的人,那杀了也就杀了!不过,我有两点想不通!”
“说来听听!”
“第一,那梅乃文既然一直都选择没有背景的低阶武者下手,怎么突然就高调的向你们风家开战呢?第二,梅乃文有什么了不得的价值,值得花家冒着开罪风家的风险来包庇他?”
风晴川道:“这个啊?我还以为我说过了呢!因为,我二姑杀了梅乃文的老婆,而他老婆恰好又是花家的姑娘!”
“……你开始说和你们风家没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