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子祥完全没有回忆起来,这些白三自称是“他”以前最爱吃的东西。相反,他还觉得有些恶心。特别是他被鬼脸果给吓到做了三天的噩梦之后。
又过了数天,白三又拉着他跑到蹴鞠场玩蹴鞠,并且声称这是“他”以前最爱玩的游戏。
张子祥从没玩过蹴鞠,龙虎山上也没人玩蹴鞠。可想而知,他输得有多么的惨!
在这一个月里,他无数次想要寻找白三告辞,却总是被他岔开话题,或者避而不见。想要偷偷溜走,却又被白三派来的士兵给拖住,没有得逞。忍不住运用遁术,却发现整个金墉城都被下了禁制,完全无用。
张子祥尝试了无数次后终于无奈地承认,自己成了一个自由的囚犯,只能在金墉城内转悠,完全就是被他软禁起来了嘛!
搞不懂白三想法的张子祥不由得仰天长叹:
“他到底想做什么啊?”
……
“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同样不明白白三想法的,还有步飞烟。
她这一个月,一直躲着张子祥,没有在他跟前出现,并且强逼着白三不许将她的行踪告诉张子祥。
她在张子祥身上下了标记,知道他在哪儿,所以总是能够顺利地避开他。而张子祥在金墉城内逛了都有一个多月了,还不知道自己朝思暮想的情人居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步飞烟现在对于张子祥的感情十分复杂,一方面是对于张子祥出轨(?)的愤怒,一方面也是对他余情未了。她不愿出现在他身边,也是想要彻底斩断这条情丝,不想一伤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