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张师兄这话缪矣,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今日我兄妹俩在此有个闪失,必定让父母,师门担忧这是不孝。身为阴符门弟子,却为邪魔外道所伤,让闲人知道了,定然会影响我师门声誉,没有维护师门声誉这就是不忠;若是”
何不言打算把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尽皆罗列出来,可是她师妹风不语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急忙拉过张曼倩,然后问道:
“师兄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张曼倩头一回遇见何不言,听他这么一讲话才猛然知道他这个名字的由来,但是初次见面又不好打断,于是借坡下驴,接了风不语的话题回到:
“我是奉家父之命去各大宗门走了一趟。”
“哦,这么说,张师兄是刚从我师门过来咯?”风不语雀跃不已。
“是啊,只不过师叔还是没见我。”
“其实,其实这次我和师兄过来就是来找张掌门的。”风不语想了想,还是把来意和盘托出。
“哦,师叔怎么说?”张曼倩眼前一亮。
“师傅说,合派之事,休要再提,阳符宗是阳符宗,阴符门是阴符门。至于祖师爷那边,以后他老人家去给祖师爷交代。”风不语如实道来,她也是第一次下山,两派之事只知道个大概。
张曼倩眼前一黯,随即释然:
“也罢,上一辈的恩怨,就由着他们去吧。”
张曼倩说完,打量了一下桑余,然后对风不语,何不言告辞道:
“为兄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回山了,我看此子奸猾,师弟师妹路上多加小心。”
临走时还要说一通桑余的不是,让他极其不爽。
只见佩剑在张曼倩四周坏绕,而他凌空而起,有如林间漫步,一步步登上半空,随即身形一闪,已然消失在半空。
风不语拉住桑余,狠声骂道:
“看什么看,走了。”
全然没有想到桑余若真是他们口中的白骨堂副堂主的话,还由得她在这发号施令?
“走?走哪里去?”
没有再被堵着嘴,能说话的感觉还是很爽。
“华山。”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