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之前桑余并不知道为什么要搭擂台,后来听说这擂台有加固会场的作用。所以场上弟子即便斗的再生猛,都不会伤及演武台。
更主要的就是公平,因为阳符宗有金木水火土,五个支系。其中土相又有坤土,艮土之分。
坤土有大地之相,其势沉稳难撼。艮土有山岳之形,其状绵延不断。无论是哪一分支,若能立于大地山岳之上,只消阳符一出,就犹如顺水推舟,事半功倍。
所以立起这擂台,就使得类似于韩当这样的弟子没有了取巧的可能。
但是韩当似乎并不在乎这些,他身子一沉,周身阳符亮起,在他手印拨动下,一个法诀迅速成型。
只见本来没有他物的空中突然凝出细小尘埃,又在瞬间拼凑起来,就在丘如雁的巽木针芒激射过来之时,组成了一口石钟,将那万千针芒全部阻挡在外。
“这韩当怎么这么怂,让人家打了半天,就知道防守啊。”桑余不远处的一名年轻弟子皱起眉头,恨不得是自己上场。
“这才哪跟哪?才刚开始呢。”他身旁一人说到。
果然,在他们言语之际,丘如雁的巽木针芒扎在了石钟之上,居然直接在上生根发芽,而那韩当的那石钟也隐隐有了细微的缝隙。
韩当在石钟之内,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要知道丘如雁是前后两个法诀叠加在一起,就等石钟破碎的那一刹,随后的万千针芒就可见缝插针,打他个措手不及,到时候看那韩当如何个躲法。
外场的一些弟子,看得都替韩当着急,不自禁的暗暗捏紧了拳头。
丘如雁先声夺人,如今有大好优势,不免有些飘飘然,嘴巴又开始碎了起来:
“韩师兄,我这巽木克你艮土,占了点便宜,不好意思了啊。”
“师弟,为时尚早。”
丘如雁身子一跃,人已经在巨木之上。
“哈哈,不管输了还是赢了,反正师弟我能上一回演武台,也不亏了。对了师兄你哪里人?”
丘如雁又开始套起了近乎,韩当凝起的石钟越来越脆弱,只听“咔擦,咔擦”几声声响传来,石钟已然块块龟裂,而丘如雁的巽木针芒就在这一瞬间,化作千万道青芒,直直的朝韩当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