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方渐离和萧氏兄妹三人并不陌生，正是娄开娄山两人。

不过此时的娄开与娄山与当日在灵念之界中的样子可有了不小的出入。

结合那隐约晦涩的气息，一个让方渐离面色难看的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这两人居然也筑基了。

娄开抬眼寻找，没有找到当日那个用剑极快的家伙，便重新低下了头。

而娄山则是发出吱吱的无声笑容，双拳拍了拍，看着萧河洛。

当初在灵念之界，他和萧河洛打的可是颇为痛快。

但此刻萧河洛见到这娄山可没什么好心情，这个人熊皮糙肉厚，麻烦得很。

“这次我要在殿下面前拧下你们的头颅！”娄山瓮声道，面露狠色。

“尤其是你！”他还特意瞪了一眼方渐离。

娄山并不笨，加上之前辛十一讲过，所以立刻就认出了容貌与之前不同的方渐离。

“喜欢吗？”辛十一笑盈盈地盯着方渐离的面庞，后者越是脸臭她越兴奋。

然而可惜的是，方渐离也只是面色阴沉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石头带在身上的话，我并不介意提前收下。”方渐离毫不退让地回敬道。

辛十一一怔，手中光芒一闪，取出了那块石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那日弄到石头也只是因为察觉到有所异常，可到手之后研究了也有很久，并未发现有什么特殊。

“你说呢？”方渐离不答反问。

辛十一收起石头，露出如释重负的浅笑：“那太好了。”

……

再度明嘲暗讽一番后，辛十一最终带着娄开娄山退到了不远处。

口舌之利并不能说明说什么，一切到时候慢慢享受他的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