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都已经掐住脖子了,想要累死我是分分钟的事情,完全看她们自己的心情。
而且我也必须要乖乖就范,那我为什么不趁自己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能够绝地反击,就此出手呢。
所以我觉得自己的想法没有什么问题,这也是完全符合逻辑的一件事情,但宛如并不思考这些,而且她也没有站在我的角度上感同身受。
当然我这么说并不是说宛如跟我不是一条心,实际上宛如也是完全为我着想,但她实在是太天真了,心里面对祀女,充满了感激的同时,也对她完全信任。
甚至到了一种盲从的记忆路上,她始终相信祀女不会对我做出什么伤害,而且是一个非常和蔼有着无限苦衷的人。
但实际上,谁又能真的懂谁呢,这里面的难处只有我自己清楚。
毕竟我和祀女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了,她对我怎么样,以前对我做些什么我都是很了解的,所以我这番行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这些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无法表达出来。
因为宛如如果知道了,恐怕不会在跟我一起上后山上去。
同样的,我也没打算跟她一起上山,因为后山本来就是危险重重,如果要是宛如这小丫头现在跟我一起上山的话,真的遇到什么危险,我也怕自己一时照顾不了她。
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哀乐,现在的宛如就是毁在了这上面。
这是她人格上的一个缺陷,也是她的经历所导致的,我不方便多做评价,虽然我也一心想要改变这个雪丫头。
但是现在留给我能够改变她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我也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做出那件事情,唯一能做的就是从我这里努力。
这一次我打算我先上后山上去,好好看一看到底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