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们有所偏离,想来也不会太远,若是天晴了,走上十余日也就到了。”马道长说道。
“如此说来,众部落都在盯着魅狼部落这块肥肉吧,真要是一场大战下来,恐怕就会死伤无计了。”王虚这么说道,也想听听马道长有没有和平一点的方法。
“是啊,我虽与拓木安答有约定,但也不希望造太多的杀孽,所以只好多跑跑我这老腿,希望会有所收获吧。”马道长有些伤怀的说道。
王虚在马道长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忧道的伤感,便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心事,这一刻,他想一个人静静,于是就辞别马道长走出了帐篷。
蒙蒙的细雨模糊了百丈之外的视线,连成一片的灰色隔绝了天地和远方,只留下了这百余丈的绿草地。
王虚微动真气,把细雨隔在了身外,漫步向着远处走去。
出来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文绮怎么样了,欧阳先生和颜回师兄还好吗,雪儿是不是还在经常欺负木头人,想到雪儿的活泼灵动和木头人的呆样,王虚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想来也是有点不可思议,虽然机关和类似智能的复杂结构他都能理解,可是机关人竟然也能使用真气就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了。
虽说每物各有物性,可这样复杂的理路甚至都超越了生物学了,难道是自己的思维被科学的规则局限了,还是这个世界果然有大不相同之处?
王虚困惑了,因为物理学和化学的理论确实解释不了这种现象,这些问题也只好留到以后来解决了。
卫氏八兄弟把城池治理的怎么样了,时间一长他们会不会生出称王登帝之心,因为儒家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理论多少都会影响到他们的。
不管世界有多么的不同,但道理发展的结果都是差不太多的,他也不知道该怎样解决这个问题,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