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一触即发,崔牛鼻早就退到了一边,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这是一个了解两人的机会,他又怎么会傻到去阻止。
围观群众早已将场地让了出来,已经有人开始摆摊压谁羸了,这是不成文的规定,两方战斗,允许所有人压注,这是一个提升名气的好办法,是所有强者都默认的方法,人在江湖,无非名利,这种小事没有人会计较。
易清才右手持剑,卓然而立,他并不着急进攻,因为刑战会比他还急。
虎吼一声,刑战托在地上的大刀如同风车般舞动起来,而易清才却是如风般飘动,时而出一下剑挡下刑战的攻击,这就是随风剑法的高明之处,只要你攻击,就必会有风相随,而随风剑法却是随风而动,只要有风,他就立于不败之地。
但刑战毕竟经验丰富,要风,我可以给你,就是不知道你会跟那一股风而动。
刀法一变,在一瞬间在四面八方砍出了六刀,也并不是瞎砍,而是处处往易清才的要害而去。
易清才脸色一变,他还没有将随风剑法尽数学会,又怎能避过刑战的刻意算计。
剑法一变,换成了家传的铁山剑法,攻击不足,但防御却是极好。
叮叮当当的挡下刑战的攻击,刑战眼前一亮,他就喜欢这种打法,以硬碰硬,打起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一刀斜斩,易清才举剑挡下了这一击,比近身战,易清才终归是输了一筹,两人分开,却没有再打下去,旁边还有一人看着呢,又怎能让人把自己全部底牌都看了去,两人默契的分开,胜负也心知肚明,除了少数人看明白之外,其他人却是一头雾水。
“谁赢了,这一局怎么算?”
众人都嚷嚷起来,他们许多人可都是下了注的,不明胜负怎么行。
崔牛鼻拍了拍手,成为全场焦点,缓缓的道出了经过。
“刑兄好刀法,这一近身易兄却是略逊一筹,但两位各有千秋,崔某不如也。”
崔牛鼻可没有那么好心,抬一个贬一个,说不定会收到不一样的效果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