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馥招手,让楼伽过来。
楼伽不明所以,又不能违背,顺着长孙馥的意思走过去,谁知等楼伽走过去长孙馥又不说话了,只是与他对视着。
楼伽僵了一会儿,看着长孙馥自若的神态,他已然知道他输了,顺从的跪下,“妻主,楼伽只是出去透透气,并没有做什么。”
“出去透气?当我蠢?”长孙馥嗤笑,“白日里阳光明媚,也没见我们楼公子出去透气了,这会儿三更半夜偏要出去,哦,我懂了,是不想和我同床?”
“不,不是,楼伽只是、只是……”只是什么,楼伽也说不好,与其说多了惹得长孙馥起疑,不如干脆什么都不说,“宫主若不信,责罚楼伽就好。”
长孙馥恼怒的抬起楼伽的头,“罚你还不简单?可不弄清了缘由,罚你做什么?”
楼伽一怔,怔怔的黯淡了神色,她说的确实没错,可……缘由……缘由她又不是猜不到,还这么逼他做什么?
长孙馥也在望着跪在地上落寞的身影,被映入房中的月光拉的老长,长孙馥悠然的看着清辉之下楼伽那无措的神情。
二人僵持约有半个时辰,这时,天都已经亮了。
先出声的,却是长孙馥,“过来,”长孙馥拉扯过楼伽,将他按倒在床上,楼伽不备,加上身上早已没了力气,长孙馥轻轻一按,他也就倒在床上,可心里却十分疑惑,忽然想起那日被长孙馥捏住下、体时的情景,竟然不自主的一阵战栗。
察觉到对方的变化,长孙馥手下力气非但没减,反而增加,却从床头抽出一根藤杖。
楼伽一怔,这东西是百姓人家妻主责罚夫侍用的,在平时,长孙馥这里自然没有,现在突然拿出,不难猜到,是特意为他准备。
既然是为了他才准备,那少不得要享受一番藤杖的滋味,虽说不好受,但毕竟,那东西不要命。
长孙馥也说不好自己是急是气,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远远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就知道他与合欢教脱不了干系,更知道他在她身边是要图某些什么,可当他真的背着她开始行动的时候,心就不舒服了,反正只是个另有图谋的人,等他要的到手了自然也就会离开,倒不如先让她玩玩。
长孙馥也不说话,托起楼伽那张漂亮的脸看了半响,邪邪一笑,脱去楼伽衣裤。
楼伽但觉身上一凉,任命的闭上双眼,等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这么罚你,你可甘心?”长孙馥停住动作,突然问。
楼伽眼里含泪,嘴上竟然笑笑,点点头。
瞬间,长孙馥发泄一样的藤杖雨点一般击打在眼前人的身上。可,到底还是收了几分力气,若以她的功力和楼伽现在的情形,恐怕几十下藤杖也能要了楼伽的命。想不想要他的命?长孙馥没有心情问自己。
楼伽脸色越来越白,咬紧了双唇死死的撑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喝过花汁连皮肤都变得敏感,竟然格外地疼。
直到背、臀、腿上都印上了伤痕,那藤杖,才略微顿了顿。
却也只是顿了顿,而后的都打在臀部,至少这里没有那么多旧伤的痕迹。
又打了十几下,长孙馥的心里竟然变得舒服了一些,仿佛一口恶心发泄了出去,或者说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恶气发泄出去了一些,看看床上忍得辛苦的楼伽,说不上后悔,只是看他痛得发抖,那种深深地不忍又袭上心头。
“到底去见了谁?”长孙馥扔了藤杖,坐在床边,看着还犹自颤抖的楼伽。
楼伽死死地咬着唇,虽然长孙馥停了手,但似乎余痛未消,还是疼痛难忍。
长孙馥也不急,只是坐在一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