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刚向前跨了一步,洛馨儿便立刻骇然失色,身子吓得抖如筛糠。
她瘫坐在地上,想要后退,但身后就是那张可以大被同眠的大床,她抵在了床角处,退无可退。
“你……你别过来……”
“馨儿,是我啊!”
林修然郁闷至极,自己已然现出了原形来,怎么这洛馨儿还是这般模样?
好在,他也不是呆傻之人,略一思索,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于是道:“你若怕我不是你真的相公,便只管问些只有我们知道的事情,我一定一一回答出来,让你放心。”
洛馨儿听了林修然的话,一怔,显得很是意外。
莫非,他真的是自己的相公,不是合欢派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老魔头?
“那……那问你,我……我们几时行的房?”
洛馨儿一副哆哆嗦嗦的模样,表现得很是惊慌失措,却是问出了一个暗藏玄机的问题。
她与相公既是夫妻,行房之事便是自然,可她和林修然,却是一个意外,他们并未有过fang事。
“馨儿,我们还没行过房呢!”
林修然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老脸一红。
这回答自然是没错的。
只是,洛馨儿还不能完全相信他。
她又问道:“那……那日在府里给你做的软香糕里,多放了些什么?”
林修然听得这个问题,想起他们在怡然居中的日子来,不由笑了笑,有些怀念。
这小丫头倒也真是小心啊,问这般问题,确实只有他能知道,旁人根本无从得知。
不过,这也不怪她小心多疑,毕竟,他刚才那般玩笑,早已将她吓坏了,她小心谨慎些,也是自然。
林修然道:“那软香糕里,多放的,是桃花!我从桃花林里斩下了四朵桃花来,你高兴,就拿着这四朵桃花去厨房做了软香糕。怎么样?该信了吧?”
洛馨儿听了,便只觉热泪盈眶,她心里已经有九成,相信了眼前之人,便是自己的相公,而不是合欢派的那些老魔头。
林修然为免她又问这问那,也不等她再问,便又道:“我还知道很多呢,你这人,属兔子的,专爱咬人肩膀;你这人,叽叽喳喳的,沐浴的时候,爱哼桃花谣;你这人,专爱耍赖,只许赢不许输,和我下马车棋的时候被我赢了就要悔棋重掷;还有,你大腿根那儿的那个红胎记,其实我很喜欢,淡淡的,像颗桃心,你不用整日为这事愁眉苦脸的。”
“啊——”
洛馨儿在林修然一件一件地说着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时,便早已认定了眼前之人就是自己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