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一盏茶的时间,吻得忘乎所以的两人才被甲一硬着头皮打断了正儿八经的情感交流。
“主子,老爷过来了。”
沈靖渊粘在她那红艳艳的嘴唇上的双眼终于挪了开来。
“到哪了?一个人?”
“还有一百来步,转两个弯就到。同以往一样,仍旧单独一前来。”
“哼,假惺惺。”
沈靖渊愉快的心情再次转为灰暗,“我们走。”
颜舜华任由他揽住腰,转身朝另外的一条小道疾行而去。
“是爹?他时常来祭拜祖父跟娘吗?”
颜舜华没打算完全不问,便轻轻地开了口。
“为难的话就不必喊他,我都不记得几年没叫过了,反正你喊得再亲切,他也是不会应的。”
尽管闹僵了,但是一开始沈靖渊还是叫着爹的,但沈越檠却不应。
连续好几年,不论是公开场合还是私底下问安,对方都装聋扮哑视而不见,年纪渐长,沈靖渊便也懒得理会了,需要应付的场合就配合着喊声父亲,其他时候连眼角余光他也懒得给。
热脸贴冷屁股这样的事情,即便对方是他父亲,沈靖渊也自问做不到。
颜舜华见他脸黑得吓人,便拍了拍他的手臂。
“嫁猪随猪嫁狗随狗,一切都由你说了算。
你已经被老天爷许给我做丈夫了,一丈之内才为夫,往后啊,除了正经工作,还有那些真心关爱我们的人,旁的一切人你都别为他们耗费心神,尤其是女人!
否则,我也会吃醋,当泼妇让你好看的!”
既然沈越檠不在乎这个嫡子,甚至还曾经见死不救,那她也没有必要给予关心,客客气气地当陌生邻居好了。开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不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