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到现在,我就只出了两趟门,哪里都没去,也什么事情都没做,还不够消停?如果在现代,许多孕妇还得上班,天天都出门呢,要是那样,你岂不是紧张得什么都不用干,天天围着我转算了?”
“你出两趟门比人家出十趟门还要奔波,第一次三不五时就爬山,累得自己手软脚软像面条似的还要逞强,第二次还敢挺着大肚子跑到东宫去讨美人,轰动整个京城,这还能叫做‘哪里都没去,什么事情都没做’?
你呀你,跟吃了熊心豹胆似的,身边再多人看管着也总是玩新花样,如今在家里还惦记着要做红娘,这就叫消停?”
沈靖渊说这些话有些咬牙切齿,因为这个孩子来得如此出乎意料,她又一直蹦跶,他替不了,在一旁看着就难免胆战心惊,偏偏她不以为然,真真是恼人。
颜舜华只感到耳垂一湿,然后便是轻微的咬啮感,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
“喂,你可别乱来,现在可开不得玩笑!”
尽管五个月开始一直都有过夫妻生活,可是到底还是很克制的,毕竟是头胎,他们都不敢太过火。
这白天里突然抱着她这么热情,尤其是身体反应这么忠实,让人想要忽略掉那座下的变化都不能,颜舜华还真有些心惊肉跳。
沈靖渊依旧抱着她,但好歹放过了她那可怜的耳垂,只是莫名有些幽怨的叹气。
昨晚他们夫妇俩已经商量好了,从今天开始禁止吃肉。所以还有三个月,最低一百天,他才能够重启晚上运动这一项目,这憋着火的日子,还真不好过。
“如果是儿子,就生这一个。”
他声音低沉,咬牙切齿般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