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冲她摆手道:“你转过身,面朝大门继续说,我洗澡不习惯被人盯着。”
秋香听话地转过身,对着大门继续道:“主任其实不必害臊,你就把俺看成赤睛猪,就不会难受了。”
“那怎行?”殷勤心道:这位秋香姐却是个二百五的性子。
“有啥不行的?说实话,俺活了几十岁也没伺候过男人洗澡,俺也臊的慌,俺就把主任看成个赤那个,要不俺告诉你个喂猪的诀窍吧?”
殷勤看着秋香的背影,想象着那是一头对着大门说话的猪,然后褪去衣裤,钻进大桶之中。
秋香没干过这种活,只知道一味加热水,桶中的水温高出寻常不少。殷勤仗着肉厚,倒也能勉强忍受,他体内的龟蛇两股血脉自打出了花狸厅便一刻不得安宁地纠结缠绕,以至于殷勤的脑海中既然冒出“抵死交缠”四个字。
他正琢磨着,这四个字好像是前世从某本小说中看到的,是描写男女之间贪欢之词语。那两股交缠在一起的血脉忽然冲入下腹,殷勤感觉小腹之下一阵灼热,立马有了反应。
“那是一头赤睛猪!赤睛猪!”殷勤双目尽赤地碎碎念,他羞耻地发现在血脉激荡之下,一股本能的冲动竟然在小腹之下熊熊燃起。他连着念了几十遍赤睛猪,却还是控制不住要去按倒秋香的冲动。
“俺这个诀窍,其实也算不上啥诀窍,就是每天给猪喂食的时候……”秋香对于身后的危险浑然不觉,还在自顾自地宣讲她的喂猪经。就听身后咔嚓一声,秋香回过头,只见一道白色的残影撞破了窗栏,窜出屋去。
等她反应过来,追到外面,殷勤已经噗通一声跳入了潭水之中。此处潭水虽然不如暖云阁后院的小潭灵气那么浓郁,但其灵气的含量也是远远高于花狸峰其他各处。此潭除了灵气充裕,潭水也是极寒,一般江河之水,若是冷至冰点便会凝结成冰。此潭由于灵气充盈,虽然奇寒奇冷远远低于冰点,潭水却被灵气往复涤荡终年不会结冰。
殷勤被炙热血脉“烧”得难以自禁的情绪,经寒潭一激,马上清醒了许多。他稍微松了口气,然后本能地朝温度更低的深处潜行下去。